顾照忍不住反驳,“我们二人蛰伏许久,情况就算打探得再清楚,没有办法破局不还是没有用,眼睁睁看着他们携款走人?留下一村俘虏依然要死,而这个僵持的过程还要往里面填城军的命,他们都在下面,根本上不来也攻不破,直接动手全杀了就是最好的安排,反正都是要死人的。”
行刑长道:“那你就叫你的同伴去死吗?他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你把他暴露在前,叫他当靶子,吸引了全部攻击,自己藏在暗处对流寇动手连伤都没受,他要是死了,就是因你的鲁莽而死。”
顾照表情认真,眼神坚忍,看着行刑长回答道:“只是当时的情况他在明处是最合适的,如果是我在明处最合适,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当靶子,叫我就因此死去又如何,我们救了城军的命,剩下村民的命,杀了全部恶人,只是牺牲了一部分村民和我一个而已,或者说他一个,那又怎么样。”
坐在后面的男人看着顾照的眼睛,清晰地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头痛不已,“常常叫二人组合同出任务是为了相互照应救赎,你如此不惜命就罢了,还不惜同门的命。”
“莽撞冲动,刚愎自用。你出的任务总是伤亡最多,不该死的人全都死了。”你这样闹,迟早会闹得如二十年前一般。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行刑长虚弱地躺下,指使龙龙把这犯人四肢打开,双手小臂合并缚在身后,再用地上玄铁扣住缚带,上半身牢牢扣在地上,大腿小腿折着绑在一起,膝盖分别压低触地,用玄铁左右锁死在地面。
勾着顾照逼肉的小银钩被扯得更开,他被扯得嗯嗯低吟,大腿根部的腿环也连上脚腕处的镣铐,一起被锁死在地面。
顾照整个人动弹不得,像一张被人打开的纸,皱皱巴巴地抻开压平,矮矮地压在地上,他高高肿起的小肉蒂热得惊人,印满了烫过的红圈,行刑长在身后说:“龙龙,他在受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毋须多言,作为代行刑人,聪慧的龙龙并不需要人再教他怎么做。他温柔地捏住顾照的阴蒂,眼神温柔、无情、怜悯。
已经到极限的小肉受人折磨,顾照再是铁骨铮铮也不由大叫起来。
“啊啊——啊、你这、龙吟——!!放、手……”
叫人更受不了的事情发生了,龙龙提起他的阴蒂,解开右边的小钩子,从他软肉里把钩刺取出来,然后把锐利的针尖顶住他阴蒂的侧面,他急得咳嗽,狂乱挣扎,却被死死的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
龙龙掐着阴蒂头,把小银钩刺穿顾照柔软的皮肉,正中里面的阴蒂籽,又毫不停留继续施力,穿破小籽从另一侧皮肉钩出,小钩子挂在顾照破烂的阴蒂上,他疼得眼球向上翻,几乎全是眼白。
“嗬、啊……啊啊!”
拨了拨小钩子长长的、用来勾住大腿根部腿环的尾端部分,龙龙十分学术地问:“这里可以挂上玄铁吗?”
要是真挂上玄铁,那、那他的穴不就彻底坏了吗,小阴蒂会被玄铁扯得和肉棒一样长,玄铁那么重,阴蒂会被直接拉到地上,甚至可能会断掉!
“可以。”还没等顾照反驳,行刑长直接判了他死刑,他从剧痛中睁眼,发现龙龙居然不是在问他。顾照想骂,又不愿意示弱,浑身发着抖打算硬抗。
玩弄着小钩子的尾端,龙龙严谨地补充道:“玄铁太重了,这银钩一定会断,所以挂不上去。”
顾照骤然松了口气,肩膀还没放松下来,又听到龙龙说:“但是银的导电性很好。”
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从下体瞬间传到四肢百骸,这剧痛与被灼伤和鞭打都完全不同,直接冲击到他大脑,被电的一瞬间他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人的极限应该是被电一下就够了,可他恍惚中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电击阴蒂,源源不断的刺激从体外的银钩打到阴蒂籽,在他最柔弱的体内流窜。
“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啊……”龙龙放了持续释放电流的手,顾照勉强可以说出破碎的词语。
“死、了……我、我、死了……”
“……放、放……”
“…啊——啊、啊……”
顾照被锁在地上痉挛不止,生理性地留了一脖子口水,龙龙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别搭在阴蒂两边的银钩上,这是会比刚才翻一倍的电流,顾照已经说不出话来,被电痴了一样的表情张着嘴巴,龙龙放了一瞬间的电,他随即立刻拱起腰,大腿和屁股被锁在刑具里动不了一下,雪白皮肉痉挛发抖,缩无可缩,退无可退,十分可怜。
电击停止,腰脱力砸在地上,没等放松,又是一瞬间的电击顺着银钩打到体内的阴蒂籽上,顾照狂叫,不断地被龙龙强力短促地电击阴蒂,且毫无节奏,他受了几发短促电击,又不规律地挨上直接按压阴蒂、在阴蒂上释放的长久电流,活脱脱是个反复入油锅的青蛙,被人拎起来又沉下去,不如叫他直接死了算了。
顾照失神地瘫着,缓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从幽冥回到人间。
“你的同伴已经打探清楚,预备回来传信,到时候联合城军炸毁山路,叫孤村无路可逃,无外资可援,再挟持村长,打破内应外患的局面,瓮中捉鳖,这些你不是不知。”行刑长说。
“可你却说他的方法时间太久变数太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暴露他的行踪,流寇最深的一刀直砍进他大腿和胸口,回来时候已大半身进了鬼门关,而他清醒后还为你求情。”
“阿照,你是该罚,还要认错。”
顾照轻缓地呼吸,喃喃地说:“什么冲突会没有流血牺牲呢……他死了也是命数……”
行刑长摇了摇头:“罢了,”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花月影受你这一遭,只能说他命大。”
“等一下。”
龙龙捏着顾照的逼,回过头,轻轻地问:“那个几乎死了的同伴,是花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