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保镖立马冲上来,拉着余晚晚的右手摁在桌子上,接着,锋利的军工刀刃就贴紧了她的右手小指!
莫常明声音陡然变冷,“说!是不是你!”
刀刃开始向下,隐隐有血丝渗出来,毕竟只有十二岁,心里的恐惧快要把她淹没,她丝毫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
她抖着唇:“我没有那样的工具,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更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莫常明:“不说实话,砍了她的手指头。”
余晚晚咬着牙看向那把刀,又看向莫云澍,他唇角勾着嘲讽的笑意。
“我说!”她喊。
嗡…嗡…嗡…
手机震动,她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捞过木质置物架上的手机,是闺蜜陈薇。
陈薇:“还活着吗?”
余晚晚:“所以你是给地府打的通灵电话?”
水凉了,她站起来。
视线前方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她此刻一丝不挂,全身雪白的就像瓷娃娃,小腹平坦,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
陈薇轻笑:“还有心情开玩笑,真不错,你没冲着莫云澍泼开水吧?”
余晚晚裹上浴袍,“不至于,女人要保持理智,要笑着让自己赢,而不是哭着让自己输。”
她还没蠢到跟莫云澍撕破脸。
“他让我跟于泽分手。”
陈薇:“你怎么想?”
“走一步看一步。”她回。
陈薇沉默了几秒,“莫云澍这个人手段你是知道的,别跟他对着干,机会还会有。”
余晚晚换话题:“你那个离婚案当事人怎么样了?”
“卧槽,一提我就头疼。”对面打火机刺啦响了一声,陈薇咳嗽了两声,“咳,明儿见面说吧。”
余晚晚应了声然后挂断电话。
于泽现在应该已经喝完一场,身边围着的女人可能正往上他身上扑,其中一定不乏有安排的像她的。
憋了一个多月,菀菀类卿,酒后失身,看起来合情合理。
如果真的这样,她就像是吞了苍蝇,恶心却又吐不掉。
所以,她现在不能主动联系他,也不能完全不联系他。
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铃两声后挂断,又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于泽,礼物我打包好,你明天安排人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