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要是有人每个月甩给她五六十万,她一定大呼一声:“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钱难挣,屎难吃的日子里,甩钱的那都是财神,她非得给人塑像,摆在供桌上,天天虔诚上香。
宿主知道阮娇娇的想法,鄙视不已。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懂不懂!
不过它想阮娇娇是不懂的,要不然她上辈子被板砖一砖头给砸中后绑定它,就不会强烈要求要投生成一个白富美了!没有白,黑富美也成!
系统都无语了:【物种多样性,人类多奇葩,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说瓜呀!赶紧说一说我爹到底有没有被那男外室的假晕给骗了?他不会真傻乎乎地要把男外室带进侯府吧?或者要朝男外室扔钱?】
【武安侯府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随随便便朝不相关的人扔钱呢!】
阮娇娇小气吧啦得很,可舍不得把钱给那个男外室!
躺在婴儿床上的阮娇娇焦急得翻着身子,武安侯府门口的阮英杰要是知道自己头上被自家闺女盖了个“傻乎乎”的戳,一定翻一个大白眼。
他能从一个泥腿子跨越阶层成为侯爷,怎么可能是真傻呢。
他早就看出了躺在他骏马前的那一大坨人根本就没受伤,正假晕着呢!
等他再定睛一看,嚯!这人不就是他那好二弟置在外头的其中一个外室吗?
之前阮娇娇刚出生差点儿被调包,事后阮英杰随即就派人去调查阮盛文在外置办外室的事。
这一调查就发现了阮盛文口味奇特偏重,竟还收了一个膀大腰圆、长得较为粗犷的人当外室。
阮英杰还特意偷偷去看了被阮盛文金屋藏娇的外室,见到了下人口中长得粗犷的那个外室。
那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阮盛文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要不然这狗东西的口味怎么就那么重呢!
阮英杰看过阮盛文的外室后,也没出手处理她们,他闺女早产,他得为他闺女积福,不想手染这两个身不由己女子的血,毕竟她们也只是外室,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听阮盛文摆布。
阮英杰心善,自己不动手解决让盛文外室的事,转头让下人把外室所住的院子偷偷透露给他的二弟妹孙氏。
孙氏是二房主母,二房外室之事,自然得交给她处理。
这会儿阮英杰看着倒在地上装死的那一坨人,眉眼一片冷凝。
孙氏也不中用,连外室的事没能解决好,还让人上门给堵了。
“把人扔到大街上去!”阮英杰抓着缰绳面无表情道。
他两腿用力一夹,身下骏马扬起蹄子就往府里跑去
那男外室听到阮英杰要把他更扔出去,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朝着阮英杰的方向跑了过去。
已经在武安侯府门口了,阮英杰骑马的速度很慢,那男外室很快就要追上碰上马尾巴了。
却在这时,骏马尾巴一甩,一大坨粑粑飞快降落在地上。男外室一时不察被熏了个正着,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下去,脸恰好埋进了马粑粑里。
【你说什么?男外室摔了个狗啃屎?是真吃屎了?】
【哎呦喂!口味可真重!】
阮娇娇咂吧了两下,一时之间觉得这个瓜味道挺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