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抄!同抄…”
二楼的事底下的才子们自然不知情,“孙兄,以你的诗才进入三楼不成问题!”
“张兄,谬赞了,你的诗肯定也可以进入三楼!”
“大家都别客气,要我说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长孙公子了,大家说是吧!”
依照往日里琼林集的惯例,诗会结束会取甲等上一首,甲等中五首,甲等下十首,已等百首,而后于诗会结束后张榜于琼林阁,以供世人观摩。
当然乙等榜单,就会被大多数人忽略,长孙冲等人依然坐在席位上等待着放榜之时,不过现在他们已经知道有北方两首,南方三首总共五首进入了三楼。
“我就说长孙公子,与孙兄肯定是能进入三楼的。”
而韦康则是很期待太子李承乾的诗词是否能进入三楼,要是不能的话,那就好玩了,他甚至都已经想到落榜时他的丑露嘴脸了。
“至于太子殿下大家不可小视,看房遗秀的态度就知道了,肯定不会无故放矢,没几分把握,她是不会这样做的。”长孙冲沉声说道。
“我还真不信他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变成了大文豪了,不说其他人就于赐,你是知道的,他以前什么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咱们三人的诗词上了第三楼,长孙兄那词是完全可以评为甲上的,就算他有那本事最多也就是甲上,那便是打平,而如果我们有两人评为甲上,这就该算我们赢了。”
韦康细数着他过往的种种不是很担心,即使上一次在酒楼被打脸,但是他还是认为那是李承乾提前准备好的,故意在那等着房遗秀,然后趁机装逼。
长孙冲点了点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万一李承乾的词上了千碑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他很快打消了这一念头。
琼林集三层楼上。
冬夜的天空没有那么明亮,但是格外寄静,楼下的吵闹声似乎到了三楼便被隔绝了。
崔大学士站在窗前捋着长须,心想这天下怕是也只有太子殿下才有此才华写出这一首水调歌头来。
五人已无异议,此词为历年来中秋之首,甚至崔学士说,此词一出,天下再无中秋。
倒不是说中秋这个节日没了,而是说以中秋为题的诗词,怕是再也无法超越。
千碑石的规矩大家都懂,只看文章,不问出处,不会因为是太子殿下便有特殊,即使是不同百姓,我等也会据文章评价。
“我提议,此词上千碑石甲字第六行。”
“我提议此词上千碑石甲字第三行。”
“崔学士,你觉的呢?”
各位同僚,不满你们说,不光这首词我觉得可以千碑石甲字第一等,就是上次太子殿下,在酒楼为杭州抗疫所做之诗词,也是能做得这第一等的。
半个时辰后,琼林集放榜时间到。
榜首甲上一人,长孙冲,甲中孙立新,骆宾王等…
没有李承乾的名字。
长孙冲喜不自禁,对着前面的房遗秀灿烂一笑:“他输了。”
“我就说他是浪得虚名之辈!”
“他这第一才子的名号就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