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卫熙眼里突然泛起一丝光,紧紧的抱着骆婷,马辰逸觉得自己再待在这也只能破坏气氛,扭头离开了。
白卫熙心疼的问:“囡囡,你怎么住院了?”
骆婷安慰白卫熙说:“姆妈,我没事,真的没事,如果不住院,我怎么能见到你呢?我阿拉爷怎么样了?”
白卫熙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情况就一日不如一日,今天听说你住院了,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过去,还好有医生去看了。”
骆婷心疼的说:“对不起,姆妈,都管我,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我当时不懂事,也不会招这么个小赤佬入门,哥哥和阿拉爷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白卫熙抚摸着骆婷的脸说:“不是你的错,当初振南不是也入了他的套,才信任他把生意交给他打理的。现在如果不是我们拖累你,你也不会再受这些罪了,是我们对不起你才是。”
骆婷又抱起白卫熙,骆婷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的怀抱了,骆婷在白卫熙的怀里,贪恋着温暖。
自从骆婷住院之后马辰逸也不再作了,也没有再说用骆振南和白卫熙威胁骆婷的话了,就是让骆婷好好养病,毕竟两次从楼上摔下来都是因为马辰逸。
方茗也从来没有放弃任何一次见骆婷的机会,方茗故意把自己弄感冒,去医院看病找准机会,偷偷潜进骆婷的病房内。
这次门外守门的人只剩一个人了,比骆婷刚住院的时候,更容易进入骆婷的病房了。
骆婷正在房间吃青枣,方茗一进屋,就摘下口罩,小声的喊:“姐姐。”
骆婷闻声转身,看见方茗也是一阵激动,说:“小茗,你怎么进来的?”
方茗得意的说:“偷偷进来的”骆婷对着方茗一阵无声的憨笑。
方茗走进骆婷,骆婷伸手紧紧的抱着方茗,方茗也紧紧的抱着骆婷,方茗说:“其实你刚住院的时候我就偷跑过来看你了,那时的你,昏迷不醒,我还以为你受了很严重很严重的伤了……”
骆婷笑着说:“你看,我这不也没事吗?别担心了,”说着骆婷觉得自己肩胛骨上湿漉漉的,“乖,别哭了。你怎么不在家好好待着,又跑来上海做什么?”
方茗带着哭腔说:“在家得不到你的一点消息,我很担心你的?”
骆婷玩笑说:“担心?担心什么?”
方茗抽泣的说:“担心你受伤,担心你被欺负,姐姐,我喜欢你,不想你受伤,一点都不想,不想你被别人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骆婷安抚道:“我也担心你啊,现在上海就是一个@之地,你应该在家里好好待着的。”
方茗摇摇头,表示不想。骆婷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在上海好好待着吧。”
方茗突然鼻子一酸,连打了几个喷嚏,骆婷放开方茗,焦急的问:“你是感冒了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方茗咧嘴一笑,说:“不是为了来医院见你吗?”
骆婷宠溺的刮了一下方茗的鼻头说:“幼稚,”
方茗害羞的笑了,低头去咬骆婷手里的青枣。
骆婷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水果,说:“你想吃哪个自己洗,干嘛吃我的呀!”
方茗耍赖皮的说:“因为姐姐手里的比较甜。”
接下来方茗给骆婷讲了这一年的时间里,骆家丞的情况,骆婷静静的听着。
十九章
骆婷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马辰逸把骆婷接回家,骆婷自医院回到家之后马辰逸像是看开了一样,也不再圈禁骆婷了,但是依旧是派人看着骆振南和白卫熙。
骆婷之所以敢设计自己从楼上摔下来,也是拿准了马辰逸心里骆婷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在被马辰逸关在家里的一年的时间里,虽然马辰逸知道骆家丞被人带走,也没有很是生气,虽然马辰逸总是拿骆振南和白卫熙威胁骆婷,有经常找各种理由气骆婷,但是马辰逸就算是被骆婷顶撞,或者挨骆婷的推搡,有时骆婷气急了会摔东西,甚至骆婷当着旁人的面扇马辰逸的脸,马辰逸就算是气急了,或者心冷透了,也从来没有动过骆婷一根手指,也从未断过骆婷一餐一饭,只是把骆婷关在家里而已。
大概曾经被马辰逸从楼上不小心推下来的那个骆婷也是如此的爱着马辰逸的吧?不在乎马辰逸的身份低微,不在乎旁人对马辰逸的不满,不在乎父母兄长的反对,也深爱着马辰逸,但是现在这个骆婷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骆婷了。
现在的骆婷是那个满心都是方茗的顾影,虽然有着和骆婷一样的面庞,一样的性格,一样的习惯,但是终究不再是马辰逸的那个骆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