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自然想到,既然她不犯事,那你就给她创造给机会出来犯,又
村长话没说完被一直沉默不语的啊正打断,他站起来,鄙夷的目光在齐三身上停留一下道:村长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村长不大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放他赶紧走。
趁着啊正转身之际我忙收回手机半蹲在地上像个鸭子一样跑出去,还得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响。
我没有回家,而且去找张兰,在村子里面能跟我无顾忌说话的也就除了她了。
我去到她家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她尤为喜欢种花,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花香,照她的话说是,花香能使她放松。
我走过去拿张小板凳坐她旁边,轻轻拉过一朵红玫瑰凑在鼻尖闻。
香是挺香,可我没有那种觉得放松的感觉。
张兰看了我一眼,觉得稀奇,怎么了你这是?神情恹恹的,是不是干什么坏事挨骂了?
我没理会她的打趣,斟酌了半天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跟她讲一遍。
听完后张兰也只是诧异了一下,很快又神情恢复正常,仿佛她早有预料。她问我:你对这事看法怎么样?
我皱起眉头,看法吗?不用思索一个念头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慢吞吞道:就觉得,挺残忍的,真当了祭品的话铁定活不久了。
她又问道:你觉得啊正残忍吗?
话音刚落我立刻摇了摇头。
你妈呢?
我仍旧摇头。
张兰笑了,点了点我的脑袋,那不就是咯,你在这纠结个啥?人家要让她献祭你也没得办法,除非你找出个人替代她,否则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她面色突然惆怅,道:圣石几百年来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以为村子只是因为穷才买媳妇那么简单啊?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找不到濒死的人的时候他们到了日子便让买来人女人那里抓阄,谁抓到谁就得去。
现在啊,没让抓阄,直接选她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可告诉你,你的心全给憋回肚子离去,虽说人家会看在你从小在村里长大的份上不管你,但你也别给自己找了罪受。
捏着玫瑰花的手僵硬了一下,很快又细细撵着花瓣,我抿着嘴神情复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附和张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