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端坐在禁制法阵之中,屏气凝神耐心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之中,有如一幅画面徐徐展开,一切都变得愈加清晰,而这变得清晰的画面,也给到了他更加足够的信心。随着对于这法阵的深入了解,他已然在脑海之中想像着,若是变故骤起,他可以做到哪些事情。
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便算是在逆境之中,也如老辣的猎手般,总是能抓住些微不可察的机会。而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应到在阵中,传来强大的能量波动,充满毁坏力的爆炸如梅花间竹般响起。
“有人在破阵!”张一凡心中微凛,他不知这破阵之人是敌是友,心中不由得想起先前与布阵那位女子的对话。“莫非真如她所说,是她等的那一位正主到了吗?”他的心中想着,然而情况未明,却也不好妄加猜度。
而且在他感应当中,眼前的禁制法阵能量正在变弱,这也表明,那人的力量霸道无比,但有一点却是极奇怪的,便是这禁制法阵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这阵法被一;点点破去,而是任由那强大的能量在不停的攻击着禁制法阵。至少,自张一凡能感应到的能量波动上看,那人的出招既快且疾,而且每一式的力量相若,这便表明,他根本没有受到来自于杀阵的反击。
“奇怪,若是正主出现,那么这法阵的主人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呢?”对于这一点,张一凡也还没有弄清楚。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提早做准备。
他长身而立,将自己所感知到的这些情况都说与张辽和狄龙二人,所有军士此时也大半休整完毕,他们立刻开始布设阵形,蓄势以待。灵兵所指向的方向,便是那霸道的力量响彻之处。既然有人在此破阵,他们也便不会徒耗jīng力,而是守株待兔,静待破阵后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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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俏脸上醉出酡红一片,更显得娇艳动人,妩媚风情,她猝不及防之下,被丁原一把拉住,娇躯一晃便要跌倒,这一下恰恰跌倒在了丁原的怀中,感受着丁原强壮而热烈的男人气息,南宫煜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风中轻絮飘零,看在丁原的眼里,却是一番无限风情。
南宫煜面对着丁原想要强吻的姿态,身体虽是有些许的抗拒,可她的纤指同样轻抚着丁原坚毅的脸庞,丝丝滑动如chūn风化雨,她的身形玲珑起伏,异常的丰腴诱人,这撩人的姿势,竟是让丁原喉头一动,身上泛起了燥热之意。
一啜佳人醉~~
那温软湿滑的感觉在丁原的口中,异乎寻常的美妙,他细细的品味着,良久过后,方才抬起头来,却见到南宫煜早已是情难自禁,忍不住嘤咛一声,而这一声轻唤在丁原听来,恰如激励军士们上阵的号角那般,他眼望见南宫煜的衣衫在方才的激情之下,已是微有不整,露出锁骨处大片的雪白柔腻肌肤来,白的耀眼。再听得耳边yù迎还拒的呻吟,酥软入骨,娇腻非常。他已慢情不自禁,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也悄然而去,全都被蒸腾而起的燥热给占领。只见他的大手微扬,一把撕开了南宫煜的白sè衣裙,更yù将里面那雪白的锦缎肚兜给扯了下去。
却在此时,他的太阳穴所在位置剧痛无比,如一物横贯而过,登时令到他清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便算是以丁原这种坚强的xìng格,也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他退后两步,双手捂住脑袋,却无比震惊的发现,那种被物横贯大阳穴的感觉并不是虚幻,而是真实的。
那物乃是一把短剑,剑柄在丁原的左边太阳穴之处,尖锐的锋刃已经刺透了他的脑袋,堪堪在他右边的太阳穴所在之地探出了头。
恢复了清明的丁原,忍着剧痛,却并不能拔出短剑,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拔出,便会身死当场。他带着震惊的神sè,面目狰狞,眼望着南宫煜业已恢复清冷的脸庞,似乎依然难以置信,
“你是南宫煜,为什么,为什么。”他颤抖着叫了出来。
“没错,”南宫煜踏前一步,声音清脆如空谷幽兰,“我母亲早已经死了,你恶贯满盈,今rì也算是老天有眼,真教你死在了我的身前,母亲九泉之下,也该冥目了。”
她也并不多言,纤手轻伸之下,短剑倏忽间被她拔了出来,刹那间鲜血狂涌,丁原大睁着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千万算计,到头来竟然会死在一位女子声上。
而南宫煜的眼中,也是一行清泪悄然划下。
“父亲、母亲,我终于杀了丁原,为你们报了大仇。”南宫煜说到这儿,不禁潸然泪下,此时此刻,她方才显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心xìng。为了报这大仇,无人知道她舍弃了多少东西,年少的率xìng与纯直于她来说,根本便是件游走于死亡边缘的事情。她每rì呆在丁原的眼目之下,除了思虑着报仇,余下便是掩饰,想要避免丁原的怀疑,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该如何做了。
因为她自六岁开始,便每rì里在做着这样的一件事情。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今却也终于手刃仇敌。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