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他们俩。
陈可颂看着青青私聊里的撒娇卖萌哀求,伸手扶额,很是头疼。
青青:来嘛来嘛,我就想跟他一起出去玩一次,这辈子都无憾了。呜呜呜呜呜呜
青青:【求求你了。gif】
陈可颂:你凭什么觉得我喊得动他?
耐不住青青软磨硬泡,她慕斯吃到一半,想到什么,搁下勺子,从书包里翻出青青那封信,上面还令人起鸡皮疙瘩地写着To陈郁,顿时一阵恶寒。
陈可颂上楼,站在房门口犹豫。
房门没有关紧,被风吹开一丝缝隙。
此时已经临近十二点,万籁俱寂,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得清晰。
她听见卫生间的开门声,接着是脚步声,缓慢地变远,像那人永远悠闲自若的步伐,然后是床铺承受重物而下压的声音,陈郁坐到了床边。
她望着那封情书,想着递到陈郁面前的样子,总觉得怪异。
陈可颂觉得自己很奇怪。
他们不伦。他们接吻,甚至做爱,她都可以坦然地接受,但是递情书到他的手上,这件事让她犹豫又踌躇。
性和爱当然应该分开。
她和陈郁之间只有性,没有爱。
想那么多干什么。
陈可颂微微摇头,把思绪拉回来。反正这是别人的情书,跟她没关系。
她深呼吸两次,伸出手,准备敲门。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很低的喘息,夹杂着一两声闷哼,从鼻腔里溢出来,又低又哑,尾音上扬,带着撩人的欲,让人几乎一听就要腿软。
陈可颂真的腿软了,耳根顿时泛着红。
她跟陈郁也算做过很多次,看过许多他被沾染上欲望的样子,一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陈郁在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