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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我的计划很平淡的，所以提前说出来也没事吧。——还是说你在期待那种惊喜求婚？”

“我觉得怎样都很好，”艾斯开始掰着手指算日期，“到1月1日还有多少天啊……今天不可以吗？或者就现在？”

卡普也开始掰着手指关节咔咔响：“我还在这呢！”

这次骚动最终以久违的爱的铁拳告终。卡普警司揍了艾斯之后表示，要不是晚上警局还有重要行动，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马尔科目送走向玄关的卡普先生，还出于礼貌挽留：“如果还来得及的话，不如吃了晚饭再走吧？”

艾斯从马尔科身露出头来朝爷爷吐舌头：“快走吧快走吧。”

卡普在玄关处又猛地回过头来，“不行，心里实在是不爽快。我这就让战国把今晚的行动目标变成人鱼码头的交易。”

众所周知，人鱼码头是白胡子家族的地盘。这绝对是滥用权力。

卡普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诊所。风风火火的来去和第一次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马尔科十分无奈：“……我得马上通知一下码头那边。能不能不要这么乱来啊。”

艾斯猛地点头：“就是就是，哎哟好疼。”

“你也没好到哪去吧。”马尔科戳了戳艾斯头上的包，“我去给你拿个冰袋敷一下。”

***

之后马尔科迅速地安排了码头那边的应对方案，他反过来还要感谢卡普的行动声明。马尔科心想，客观来说我要感谢卡普先生的事情可太多了。

到了晚上得知交易没有出什么乱子，马尔科终于可以喘口气。虽然今天全都是突发事件，但对于马尔科来说，这也只是相对有些小波澜的一天，所以还算应付得来。

马尔科处理完全部事情回到楼上，发现艾斯正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认真的好像在冥思苦想。

难道这边还有什么问题吗？

“还在担心卡普的事情？”马尔科在艾斯身边坐下，关心地说。

“啊？”艾斯抬起头，“没有没有。爷爷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么有信心啊。”马尔科笑道。

艾斯漫不经心地表示还好吧，但是很快，他突然凑近了马尔科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我是在考虑另一件事情。马尔科，你有过求婚的经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