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李湛转着檀木盒,眼里流露出赞赏,“不错,这个东西会大卖的,大安不行,不过,他们昌乐可以。”
“对的嘛,我就说哥肯定懂,哈哈,我已经让那质子帮忙了,放心吧,哈哈。。。。。。哈。”
李湛眯起眼:“你刚说什么?”
“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李铮连忙打哈哈,“什么说什么呀,我就说哥肯定懂啊。”
李湛静静地看着他。
李铮看着他哥一脸的老实交代,实在没办法就全盘托出了。
李湛听完久久不能回应,沉思过后才说道:“现在各地确实暗潮汹涌,但你也不能和他走的太近,毕竟他是昌乐质子,你是大安皇子。”
李铮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了。”
李湛看着檀木盒再一次沉思,眉头久久不能展平。
。。。。。。
陆离打开门,正好瞥见那人眼里一闪即逝的失望,顿时就不高兴了。
“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不过是没在几天,怎么就失宠了。”
莫寒笙失笑,伸手将药罐拿下来:“说什么呢,那边一切都还好吧。”
“好什么啊,这日子越来越近,哪儿边都不是表面看的这么平静。”陆离坐下,连喝了两杯茶:“大安比我们着急。”
陆离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忽然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话就这么吐露了出来:“你要是担心他,一起带走不就好了?”
莫寒笙看着他,顿了下才说道:“不至于,如果他不能活下来,那也是命。”
陆离啧了声,真是死鸭子嘴硬。
六月二十日清晨,宫门早早开启,衣着颜色不同的大臣们陆续进宫早朝。
乾清宫,养心殿。
“公公,皇上还没醒吗?”一位浑身包裹着杀伐之气的人站在殿门前急切的说道,看他的神情,怕是几日没有歇息了。
王德全急忙走过来:“前将军啊,您可小点声,这话可是说不得的啊。”
被叫做前将军的人严肃而立,那神情吓的王公公一个哆嗦,毕竟是混迹沙场的人,专属于沙场男儿的威严和皇城贵族们的截然不同。
“前将军请到御书房稍候,马上就到早朝的时间了。”
前将军静默片刻才说道:“好。”
王公公使眼色让小太监带将军过去,而自己走到殿里伺候皇上更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