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钟镜和有个幼弟之事便轰轰烈烈如火如荼的在整个寂寥境传了开来。
钟镜和是谁?是钟方卓的儿子,钟方卓是谁,是整个寂寥境的城主。
钟镜和幼时经常受人欺负,这些钟方卓都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那些人欺负一次钟镜和看钟方卓不管,便有了二次,三次,多次。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传的可是钟方卓自己。
钟方卓走近月牙泉旁边的破落院子之时,林溅手里正拿着钟镜和的乌金雁翎刀。
林溅对这上面蜿蜒复杂的血槽,对这多面开刃的锋利几户着了迷,他不用想都能知道用这把刀将猎物开膛破肚时该有一种怎样惊心动魄的血腥美感。
“父亲”
钟镜和看见钟方卓从门外走进。
“混账。”
钟方卓扇了钟镜和一巴掌,“谁让你把刀给他碰了?我说了多少次,人在刀在,人亡刀亡?!”
“听说境内最近在传你多出来了个弟弟?”
钟镜和本就束身自好,沉默寡言只知练剑,对于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一概不知,所以并不知道小胖子那帮人把钟镜和夸的多么多么好,他们有多么多么羡慕林溅。
“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记住了,以后少说不该说的,少做不该做的,别再让那些莫须有的传闻传到我耳里。”
钟方卓说了钟镜和一遭,全程视林溅于无物,话罢转身离开,只留下不知所可的钟镜和和面无表情的林溅。
第二日,钟镜和进门时看见林溅正在拿着一截枯木练剑。
林溅狠狠的抽了一下小灰狗。
“再来!”
林溅很有天资,但也可能更多是的是心中怨气激发,即便手中的剑是一截枯木,也进步非凡,足以招招制敌。
林溅一招展旗势,刺的小灰狗四脚朝天,刺的他肚皮朝天还不够,还要再刺几下,小灰狗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瑟缩着靠近林溅,林溅再刺,如此几番,小灰狗仍然战战兢兢的挨着林溅。
“点到为止。”
钟镜和将手中的食盒放在石桌上,“水晶糕。”
林溅一边漫不经心的用脚踩着小灰狗柔软的肚皮一边掀开盖子。
这水晶糕晶莹透亮,色白润滑,糯软耐嚼,食之甘美,清凉爽口。
林溅心里知道,自己再想摸钟镜和的刀是不可能了,他便用手狼吞虎咽的抓着吃那水晶糕泄愤。
“你不喜欢它吗?”
林溅抬起头来,嘴角还沾了几块细微的水晶粉末,“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林溅才反应过来钟镜和的它说的是小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