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沐棠和沐决明立刻,池雨跟献宝一样把那东西挨个讲给祝落听。
“这是泥闹闹,可以吹出响。”
池雨手里拿着沐棠给买的泥鱼哨吹了几下。
池雨正在兴头上,祝落也就没纠正,这是泥叫叫不是泥闹闹。
“这是布老虎!”
池雨捏了捏小老虎的耳朵和尾巴,模仿着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
“还有拨浪鼓!”
池雨甩了甩小鼓,发出噔咙噔咙的声音。
“最后还有这个!”
池雨兴奋的从身后变出一个糖兔子来。
“啊——”
池雨哭丧道,“怎么化成这样了。”
糖兔子因为握在手中的时间太长,化成了一个软趴趴的糖饼。
“我想留给你吃的,但是回来的路上我实在没忍住,咬了兔子的耳朵,就只有一小口”,池雨用手比量着,“一小小小口。”
祝落也不嫌黏腻,在池雨期许的眼神中接过来咬了一口。
好甜。
池雨期期艾艾的凑了过来,趴在案几上看着祝落,“祝落,我问你个问题。”
祝落抬了下眼示意他说。
“我没爹没娘,那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是。。。。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池雨听闻哭丧着脸,“石头里蹦出来?你骗谁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好吧,孩子长大了不好糊弄,祝落还不想告诉池雨他自己这么复杂的身世,“你是捡来的。”
池雨睁大了眼睛,“捡来的?”
“什么叫捡来的?”
池雨这时候倒是发挥出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祝落无奈的摸了摸池雨发梢,“就是别的小朋友在娘亲的肚子里长大,你在我心里长大。”
“打他!”
“打死他!”
简陋的比试场之上,两个男人如野兽一般搏命撕咬,若是其中一方打通玄脉还好说,可不战而屈人之兵,但若是二者都没有打通玄脉,那便是以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毕竟谁都想做人上人,谁都不想留在下阙做人下人。
身着青色布衣的男子一记肘击把对方打到口鼻喷血,倒地抽搐不止,众人立刻高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