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琛,真巧哈,”
“不巧,”咬牙切齿的,瞧这脸色差的,胡茬子都气出来了,阴沉沉的恨不能扑上来咬上她几口的狠样!
夏沅咂巴嘴,有点看不懂顾元琛,貌似她才是受害者吧,摸摸S2,想到他以前对自己的好,不可否认,即使他是出轨的渣男,也让她恨不起来,也不敢恨,不是谁都有能力报复渣男,虐整小三的,她就干不来,做不成朋友,也不能做敌人!
她深呼一口气,调整心态,看了一眼虽然跟的很辛苦但是一直在努力跟在他身后的女孩,试着很温柔很友好地说,“那你是专程带你小娇妻来这蜜月旅行?”
“夏沅,”顾元琛怒吼。
“ok,不问了,你们随意,”毕竟劈腿不是啥光彩事,带着娇妻对上前妻,挺尴尬的哈,夏沅不知道作为一个前妻她该跟她的前夫聊啥,她也不是圣母,做不出跟那个取代她顾太太地位的女人相互寒暄,转身继续向上爬,为了避免尴尬,她速度加快了许多,为了甩掉顾元琛,无意识地就用上了伏羲六十四卦。
待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山顶最高处,站在山顶最高峰俯瞰山下,她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感,远离了人烟和世界,生命完全可以在更孤独的境界中陶醉,和高山草甸,和巴山冷杉一样,心中洋溢出一种佛教和基督教所说的喜乐感来。
这是一处没有经过开发的山顶,初冬时节,山上十分荒凉,偌大的山顶,除了悬崖边一棵不知名的大树外,竟是寸草不生,那大树实在是粗,目测几人合抱都未必能抱得过来,山风凄冷,它却枝叶繁茂,苍翠如荫,一看就是生命力顽强,营养过剩。
对比从半腰处就草木渐稀的荒凉,想来整个山头的营养和精华都被它一树吸收了,难怪这儿气息格外精纯,这么大一颗天然氧吧,看着时间还早,她寻了个干净的地儿,盘膝坐下,在心里默诵起妈妈小时候教给她的口诀,感觉一股精纯之气丝丝缕缕的涌入她的眉心,从眉心处顺着她的经脉游走全身,沁入四肢百骸,滋养灵魂,就像身体泡在水中,说不出的享受,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耳边如闻鸣钟弦乐,又像神秘梵音,一股清泉般的精纯之气洗涤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服,想要更多,更多,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耳边有人叫她,“沅儿,沅儿,”
她睁开眼睛,顾元琛?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一点感觉都木有!
“你刚刚是怎么了,”
她愣,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形容不出来,“你怎么坐在地上,赶紧起来,”顾元琛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将她拽起,一脸凶煞,将眼底惊惶之色死命压下。
“你拉我干嘛,我刚……”
“你刚在想什么,发呆发到我叫你好几遍你都听不见,一脸傻笑样,是不是在回想咱两以前一起游山玩水的美好往事,”
夏沅一愣,偏头看了一眼从后面环搂她小腰,一脸宠溺的顾元琛,突然有点搞不懂他这是要哪般,瞥见杜宇带着那个气喘吁吁的女人也跟上来了,一个巧力将顾元琛的手从腰上拍落,又将人推出老远,“没你现在美,人生四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娶新妇,除了老婆还活着,四大喜顾少您占了三,哦,再加上中年得子,正好补齐,还没恭喜你呢?顾少,”
顺便附送他一个灿烂到可以晃瞎他狗眼的真诚笑容!
顾元琛突然暴怒起来,“夏沅,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心我还能活着?”
“夏沅,你爱过我没有,”
“……”
这是什么神展开,夏沅倍感无力,当着现任妻子的面跟前妻谈这个问题真的合适吗?
“顾元琛,咱两现在已经离婚了,你问这个,有必要吗?我爱不爱你,重要吗?”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你爱不爱我,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夏沅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离都离了,没必要再牵牵扯扯的,害人害己,“不爱,”
天上一道惊雷闪过,晴天炸雷?
她仰头看去,就见惊雷带着一团绿盈盈的光以闪电的速度朝她站立的位置砸了下来,速度太快,她没躲开,被砸个正着,然后就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高压电打过后又丢进烈火中燃烧,疼,这是唯一的感觉……
与此同时,她听见一声撕心裂肺吼叫,“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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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高不仅望的远,还有可能被雷劈!
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可被雷劈死,是不是有点不大体面,小老百姓骂架时,常说你丫的坏事做尽,小心遭雷劈!
在大家的观念中只有作恶多端,罪大恶极才会被雷劈死。
更有卫道士在呐喊: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