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恪觉得,自己虽然是躺着的,但绝对从容,绝对攻气十足,跟夏明光不一样。
戴好以后,元恪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把安全套扯下来,抬手扔进了床边的垃圾篓。
她打手势——你别戴了。
夏明光愣了,脸上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脖子。
元恪仰面躺着,继续打手势——我的第一次,不想给一只安全套。这次你别戴了,我要实实在在地得到你一次。
最后补充——以后该戴还是要戴。
元恪交代完了安全套的问题,心一横,眼一闭,随缘了。
夏明光目光落在垃圾篓上,又落在床头柜边的安全套盒子上。
元恪的腿勾上来的时候,他略有些迟疑地俯身上去。
元恪被亲了一下之后,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睁开眼。
她比划——这次要是再走错道,一顿打死!
被旧事重提的夏明光脸色白了一下,元恪在他身下突然笑出声。
夏明光低头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他之前听说,第一次前戏要做足,不然女孩子会很疼。
反正亲得久一点,没毛病。
亲到元恪脖子上的时候,夏明光把她的项链摘下来了。
这是夏老太太的项链,梁宵结婚的时候她给了梁宵,现在梁宵把它给了元恪。
摘完项链,又把她手上的火星石手链褪下来。
再往下,夏明光突然想起了元恪诡异的比喻——她把女孩子的胸脯比作梨。
现在他亲了亲这个比喻的本体。
越来越往下的时候,元恪忽然睁眼,完全没了一开始的那种从容不迫。
她涨红着脸,示意他别再往下了。
元恪一开始还想着,为了写车,要好好感受。
等真正开始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把这些完全忘了。
夏明光发觉到元恪紧闭着眼,眉头皱着,估计很疼。
他停了停,俯身过去亲她的脸。
元恪缓了一会,睁开眼。
她发觉夏明光停了,便向他示意继续。
——没事就疼一下,我就当是打针了。
夏明光看了她的手势,忽然觉得很无语。
打针?
亏她想得出来。
为什么他在这个类比中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