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不中用的狗东西,连个人都抓不住,还留着你们做什么?”
接着就对那下人又打又踢的,那下人唯恐他迁怒自己的家人。
一动也不敢动的任由甄怀仁打骂,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工夫。
那下人就歪倒在地一动也不动,浑身鲜血淋漓生死不知。
甄怀仁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人把这个不中用的奴才给带下去。”
话音刚落,只听见门“吱呀”一声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来三五个壮汉,连拖带拽地把那下人拉了下去。
接着又进了一群人,来收拾掉落的碗碟和地面上的血迹。
甄怀仁则不管这些,搂着他新得来的小妾云香。
走出大厅,不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
进来打扫得下人见主子已走远,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是这个月拉出去的第几个了?”
“第四个了吧!”
“哎,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转眼来的第二天早上,县城的街道上仍旧议论纷纷。
“哎!你听说了吗?甄府被盗了。”
“老兄,你这消息已经过时了,最新消息,据说甄家的祖坟人给刨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位好人办的事,真的是大快人心。”
走在街道上的朔风听到这些话语,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是我是我就是我,我就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小侠朔风是也。”
就在此时,江落柔则来到心心念念的菜地里,查看她的红薯秧苗。
她看见地里的红薯幼苗长势良好,寻思着是不是要把油纸给取下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江落柔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他拿起小刀把油纸划出几个小洞来,过渡一下在撤掉覆盖在红薯秧苗上方的油纸。
江落柔做好这一切,就无事可做天天在作坊里和工人们一起聊天混日子。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这不才仅仅过去了两天。
就有一群带着刀的衙役,准备来这里查收税款。
这些衙役都收受过江落柔的好处,也就没有多做为难。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账本,看到税收都按时就后便要自行离去。
江落柔那是其中一个衙役的手,将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手上。
“劳烦衙役大哥跑这一趟,这一点心意还请大哥收下,权当我请你们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