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忘了很多事情,但书里看过的一些,我还依稀有点印象,所以我今日其实是想来看看这烧刀子的方子能不能用。”
张唯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然后张唯当场开始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结果一无所获。
他有点汗流浃背了。
方才宋慎说的这话显然是胡扯,可先前陛下就已经跟他耳提面命过,一旦宋慎要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就要去跟陛下禀报。如今宋慎说要让烧刀子变得更有用,这里头肯定有事,有大事,可张唯到处找仪鸾司的人想让他们去通风报信,却压根没看见人。
此时此刻,他都恨不得在心里把毛骧全家给问候一遍。
该你在的时候你不在,不需要偷听的时候倒是在房梁上一顿瞎记。
要你们仪鸾司有啥用啊!!!
“好,好,等会儿为兄一定帮你跟店家好生说说。”
张唯擦了擦已经流到下巴的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再说。
不多时。
两人走得慢,但因为烧刀子店本来就不远,所以他们慢悠悠的还是走到了门口。
张唯在店门口跟宋慎低声介绍道:
“子畏啊,这里是卖烧刀子,不过也卖吃食,卤的下酒菜还不错,既然你想多在这呆一会,那咱们进去坐着吃点喝点再说,如何?”
宋慎对他的安排毫无意义:
“好,从明兄,都听你的。”
等二人进去坐定后。
张唯对店小二道:
“来几碟你们卖得最好的卤菜,再来一壶烧刀子要好的,我可不是头一回来。”
看他俩这身行头就不是普通百姓,店小二当即点头哈腰地答应下来,小跑着去后院招呼了。
宋慎侧耳细听了一阵,对张唯道:
“听动静,现在人不多吧?这里生意不怎么好吗?”
张唯正在自顾自斟茶,一边倒茶一边说:
“不是生意不好,这儿挨着军营,哪里有没生意的道理?不过是因为军营里不许饮酒,有些人会乔装打扮来店里巡视,底下那帮馋酒喝的大头兵便不敢在此坐着吃喝,只能买走了躲起来用。”
宋慎听了那店小二小跑离开的脚步声,又问:
“方才那店小二,是跑去后厨给咱们端菜打酒了吗?他们的厨房跟酿酒的地方在一起?”
怎么又说酿酒,不是说了别在外面乱说吗!
张唯恨不得把这祖宗的嘴给缝上,但他也拿宋慎没法子。
“别别别,别说酿酒了!低声些!”
再次叮嘱一句后,张唯才放低声音回答:
“肯定啊,每家铺子只有一个后院,不在一起在哪?不过我猜多半是一个在院子里,一个在厨房里,总归都是干净的,你放心吧。”
宋慎倒是闭上了嘴巴,但心里的槽都快吐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