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她就是自找的!」
“谢谢你呀。”南星抬头,勉强扯出一抹笑:“这件事是我不好,希望秦小姐没什么大碍。”
其实心里是觉得她最好就此毁容,不过也清楚,就那么一小口,而且没有咽下去,对她造不成什么伤害。
秦画对陆致远的心思昭然若揭,如果不是两家多年世仇,说不定婚事都定了。
而现在,秦画依旧没有死心,她很怕陆家或者秦家的长辈松口。
南家再怎么样也比不上秦家,她很清楚自己如果想顺利嫁入豪门,能倚仗的只有陆致远的爱。
显然,陆致远目前对她,并没有深刻到这种程度。
南昭见她受伤了,还是很心疼,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到底有区别,这么多年的姐弟感情不是假的。
“我来。”他握着扫把,把碎瓷片扫到撮箕里面。
南星看着他清理地面,面上惴惴不安——
“阿昭,我想去医院看看秦小姐。”
想到秦画刚才的语气和那一脸嚣张的模样,南昭忍了又忍,最后黑着脸说:“不用管她,你又不欠她什么,她这样是她自己活该!”
“阿昭……”南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因为秦画的事,嘉宾们下午都是自由活动。
楚逢月试了一下秋千,她双腿离地,慢悠悠荡:“没吃饭吗?我看你牛肉吃的不少,怎么还是没劲?用点力推啊。”
身后的沈颂咬牙切齿,小手抓着绳子,想推推不动,差点哭出声:“你欺负小孩子!”
“这些工具都是我们那里的,树桩也是阿时哥哥钉进去的,你哥呢帮了点忙,所以他有秋千的使用权。你想玩就得做点事。”
女人不紧不慢道:“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沈颂真的特别想玩秋千,他瘪着嘴,哪怕很讨厌她说的这些话,但是没有发怒离开,而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坐在旁边石头上削着木头做弹弓的沈斯年有些意外,见弟弟一脸小可怜的模样,忍不住莞尔。
“下午是不是还得去割草喂猪啊?”时诩看着他这两个膘肥体壮的下铺室友,头疼道:“我们的晚饭怎么解决?”
“可以去帮村民摘水蜜桃和葡萄,用劳动换食物哦~”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及时出声。
“就这么办吧。”楚逢月从秋千上下来,一锤定音道。
只要不用她做饭,怎么样都可以,现在只希望赶紧结束这一期录制,下一期她反正是不来了。
见她没有多余的动作,沈颂立马爬上秋千,因为小短腿离地太远,他怎么挣扎也晃不动。
女人抓着麻绳,随手一推。
“啊——”秋千缓缓荡了起来,沈颂从害怕到惊喜:“好好玩哎!就像飞起来了。”
楚逢月看他这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有些嫌弃:“在学校没玩过?游乐场没去过?”
“没有。”出乎意料,沈颂摇摇头:“我们学校没有这种带着猪屎味的秋千。”
「???楚姐骂骂咧咧离开现场哈哈哈」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无语。」
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臭小孩,她松开手,懒得再搭理他。
没过多久,三大一小出现在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