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练习而已,打得那么拼命g嘛。
叹口气,我移开手指ch0u出被他压在脸下得课本,然后塞进一个枕垫。
拨开他垂在额前的红发,心不在焉地翻开他的课本。打开第一页后我立刻严肃起来,一页一页地块度翻看——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纸也是半透膜。
这个家伙的口水渗透了45页纸!
一打开家门就听到他在那边“哇卡卡”个没完。
“白痴,你是吃鱼卡到了吗。卡卡卡的。”我把鞋子放到鞋柜里,随口说道。
抬起头却对上了他惊讶的双眼。
“你……你怎么知道的?哇卡卡阿!咔……呕……咔……”
扶额,我现在连白痴也不想对他说了。
咕隆咕隆地灌着矿泉水,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追逐着球场上那抹跳跃的身影。
一阵热气朴过来,三井寿坐到了我的左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感情真好啊,没想到外表冷漠的流川枫其实内心热情如火。”
我拧紧瓶盖,不以为意地回击他:“仙道对学长也是热情如火。”
果然,三井的脸se顿变,像是遇到了瘟神一样,一边对着莫须有的空气挥手一边远离我。
回去的路上某人支支吾吾地问我跟三井聊了什么。
我停下脚步,盯着他的眼睛。
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古铜se的肌肤渐渐染成红se:“你……不要以为我打球的时候……一直在看你。”
哦?我挑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我,我只是瞄了一眼而已!就一眼!”
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轻声问他:“今天还敢吃鱼吗?”
说完,便迅速地戴上耳机,隔绝震耳yu聋的怒吼。
遇到夏日炎炎,他有时会把汗sh的背心脱掉当毛巾擦汗。
有点不爽于他把健美的上身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我打球会经常“手滑”。
被砸得头昏眼花的他就会当场炸毛,要求跟我一对一。
而结果永远都是他气急败坏地坐在地板上,耍赖想再来一次。
我也永远都会一陈不变地回答他:“我不喜欢跟暴露狂打球。”
这时,我只要抱着胳膊看他乖乖把衣服穿好就行了。
“流川。今天又有个nv生一直偷看我哎!”
“……”
“哈哈哈,本天才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
“……”
“喂,你去哪啊?”
“……”
“臭狐狸?”
“你叫我什么?”
“……枫”
2月13日
我试探地问他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