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银终于忙完了,走过来:“没事儿了,走吧。”
“走?”
“嗯。”
“我还没反应情况,没有人来找过我。”
“哦,我刚替你把情况都讲详细了,已经完事儿了。”
“不是,警察先生,那让我跟过来干嘛?”搞得像她专门等高银一样。
“若云,办完事儿了。你可以叫我名字。”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竟然认识一名人民警察。”
“这怨不了我。你从来没问过我做什么工作,”高银随意地低声继续说,“你对我从来不好奇。”
这话说得很微妙,她决定不予理会,用手理了理帽子,微转过头不再看他。
“你受伤了?”
“没呀。”
“你的手腕都被刀割伤了,竟然没察觉到。”
若云看了看手腕,一条一厘米左右的伤痕,有少许的血流出来,已结了痂:“小伤,没关系,过两天就好了。”
“小伤也可能引起破伤风。到时候就会这么简单了。”
“能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你怎么知道他刀子用来做过什么?要去医院。”
他们先找了找附近的小诊所,发现小诊所春节都关门了,白晃荡了一个小时后,才并排坐上开往市医院的出租车。
高银看着旁边无奈的若云,弯起嘴角笑了笑。
“今天没吓到你吧?”
“发生的时候没来得及害怕,现在想想,后怕。”
“回家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过了很久,若云说:“你经常面对这些吧?”
“嗯,还好。”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张张瘾君子的眼,和残暴的毒枭武装组织。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