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腓坐完吉普车,看到信件,又要扑着要去拿信玩,魏云凡随手给了儿子。
魏父提醒,“当心给撕坏了。”
魏云凡要的就是被撕坏,没作声也没把信拿回来,就那么纵着儿子甩来甩去。
“没事,他力气小。”
父子俩带着腓腓在外面转了一圈,边走边聊,等转悠着回到家,信件果不其然被腓腓撕成两半。
小胳膊舞得有劲儿,嘴巴也是“咿咿噢噢”的。
“谁的信?怎么给撕坏了?”郑团长放下报纸,起身去接大孙子。
“明沁的。”魏云凡抽回儿子手里的半截信,摸出裤包里的火柴盒大点的小火车给他玩,“妈,你帮着哄腓腓睡午觉,我去楼上给明沁送信。”
魏军长看着妻子,没揭穿儿子那点心思,“就是两个冤家。”
楼梯上响起一串“踏踏”脚步声。
回到房间,魏云凡把撕坏的信拿给沈明沁,得了个意料当中的反应。
“谢谢。”
信被撕成两半,沈明沁拼着照样看,连是谁撕坏的都没问。
看完信后,发现魏云凡还站在旁边,她一脸疑惑,“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要继续写东西,麻烦你出去不要打扰我。”
魏云凡不是厚脸皮,冷着脸去了楼下。
厨房里。
陈阿姐收拾干净锅碗瓢盆,正跟刘姐吃午饭,看到魏云凡翻冰箱,主动说帮他找。
“不用,你们吃你们的。”
一盒手工巧克力,扯掉系在外面的蓝色丝带,还有三层包装。
打开盒子,里面六个格子装了六颗不同口味的手工巧克力。
腓腓作为功臣,尝了点格子里的巧克力渣。
“好了好了,不吃了,腓腓跟奶奶去睡午觉。”郑团长捏着手帕给大孙子揩手指头,眼神暗怪魏云凡不该当着腓腓的面吃巧克力,逗得腓腓瞌睡都不睡了。
亏她抱着诓觉走来走去好几圈。
一点拆巧克力包装纸的声音就把人引得闹腾嘴馋。
魏云凡一口气吃了五颗巧克力,剩最后一颗,给了他妈吃,醇香浓烈的巧克力一进嘴,郑团长笑转了眼色,“难怪咱们腓腓爱吃,味儿是真的对,跟我年轻时候那会儿吃的巧克力一个味。”
“唰——”
魏军长手里的报纸抖得脆响,“几十年前的巧克力味你也记得住?”
“怎么记不住?都是坚果仁的馅。”郑团长抱着孙子拍啊拍,“对不对啊?腓腓。”
腓腓舔着舌头眨眼睛,似乎听得懂奶奶的话。
“噢噢,乖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