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吃饭就更要去食堂,未来小外甥不能被她的厨艺毒害。
「讨厌鬼,你做饭真的很难吃,只要有你参与的晚饭,家里人都会少吃些,尤其是你做的凉拌海带,凉拌野菜,真的不好吃,还有蒸馒头,擀面条,你也别动手,浪费粮食可耻。」
虞晚捏着信纸,一脸受了打击重创地仰靠在椅背上,像朵遭雨淋风吹的海棠花,沈明礼看了心疼,放下杯子,展开胳膊去拿她手里的信。
一目几行地看完信纸内容,又笑着调侃。
“你还会做这些菜?我还没尝过你下厨的手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做一回饭菜。”
虞晚咬牙,那张不知被谁精挑细琢过的脸,发脾气也是好看的。
“不用等什么时候,现在你就跟我下楼去,我给你煮碗醋汤喝。”
“你就够让我酸的了,醋汤还是算了。”
沈明礼存心逗她,懒散的声调带着笑,笑过又正色直言地安慰她。
“厨艺不好又不是什么大事,吃食堂就吃食堂,我娶你,不是为了找颠勺做菜师傅。”
虞晚一直都不喜欢麦色皮肤,偏偏沈明礼就是这种晒得黝黑的肤色,什么布料穿在他身上都有种衣服没洗干净的错觉。
因个人偏恶,还有不好的初印象,让她对他心存偏见。
但相处下来,又从偏见里找出些可圈可点。
抱着这点转变,从夏日晴光里等到夜幕,直到坐上晚上八点,京市开往滇南的火车。
关上门的软卧包厢,只有虞晚跟沈明礼两个人。
她扑扇着眼睫,打量起各种年代感陈设,同时感慨,“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软卧火车。”
在现代都是坐高铁、飞机,也就到了这才坐了两次火车,上次坐火车是流浪汉蹲过道,这次坐火车是长见识。
五月到七月,短短三个月,虞晚有了三段人生。
或许是夜色让人感性,又或者是前路未卜,欣喜过后更多的是委顿和茫然。
“是想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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