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柏淮这个畜生,分明就是吃准自己心软,才故意来这么一手愿者上钩。
想到这儿,简松意觉得柏淮这人可太坏了,于是突然抬起身子,再迅速重重坐下,猝不及防,压得柏淮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后幼稚地挑挑眉:“我不知道你生气什么样,但反正我生气就喜欢使用暴力。”
柏淮被他这么一压,再看着他一副恃宠而骄的嘚瑟样子,好气又好笑:“发脾气也不是这么发的,我腰压断了,以后吃苦的不是你?”
“关我什么事?”
“如果我腰断了,你以后结合热怎么办?”
简松意冷哼一声,撩起自己衣服下摆,紧绷腰腹,指了指,再拍拍自己的大腿,不屑道:“看见没,力量的象征,老子可以自己动。”
“行,来,动一个,不动今天不许走。”柏淮老神在在,就看简松意能皮到几时。
果然,下一秒简松意就怂了,爬起身:“算了,不和你闹了,我要回家复习物理,我爱学习。”
说完就溜,溜之前还贼心不死的和小柏淮打了个招呼。
柏淮本来想放过他,但是看见有的人自己非不放过自己,于是直接从后面捉住,扛进浴室:“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年级第一帮你复习一下摩擦运动。”
“老子物理比你好!”
“试试?”
“试试就试试!”
试试的结果就是小玫瑰和小小玫瑰都被迫接受了玫瑰味香氛的洗礼,舒舒坦坦绽放了一回,才算罢休。
最是身强体壮的年纪,初尝了些滋味儿,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总是没有什么自持力,一碰就着,却总觉得还不够。
好在年轻,身体好,只有意犹未尽,没有吃不消。
闹完了,简松意又开始犯懒,赖在柏淮床上不想走,顺便把手机闹钟定到六点。
柏淮给他吹着头发:“定这么早干嘛?你又不上早自习。”
简松意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不早点回去,被我妈发现了怎么办?”
还挺有偷情的觉悟和经验技巧。
柏淮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夸了他一句聪明,就哄着他睡了。
简松意睡觉其实不怎么老实,睡着睡着,就睡到柏淮身上,像小动物蹭人似的,黏黏糊糊,还老爱动。
但很奇怪,向来眠浅的柏淮,每次被简松意抱着的时候,却睡得格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