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嗤笑一声,拿起那画,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折子,“哗”地划着了。
“少爷!”
她上前一步,想去阻拦。
“怎么,舍不得?”他似笑非笑。
她一顿,伸出的手瞬间垂下来。
哼。
他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将火折子往画上一凑,那画转眼变成灰烬。
“伤心了?”
“……没有。”
寒玉垂头站在一边,两只手紧紧地交握。
他忽然一把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那怎么这么紧张?”
寒玉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看到我不高兴?”
“没有。”
“那就是高兴了?”
寒玉沉默了一小会儿,终于理智地答道:“高兴。”
他忽然一把推开她,“你看到哪个男人不高兴?”
寒玉被推坐在凉亭的长廊上,呆呆地看着他大步离去,细细思考自己说错了什么。
月儿拿着一叠信,已经等了很久了,这才见自家少爷大步大步地走回来。
“少爷,这是谍部获取的关于各个地区用盐的主要来源。请您过目。”
江阔没有伸手去接她的信,而是走到念念平日用的镜子前仔细打量起来。
月儿好不诧异,低低唤了声少爷。
江阔头也不回的“恩”了一声,忽然道:“我很老吗?”
月儿大吃一惊,忙答道:“少爷才二十四岁,正是男子风华正茂之时。”
江阔扒着手指算了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岁……不,应该是七岁多一点。
他放下手巴掌,不放心的又朝镜子看了几眼。
“那我看起来不算老吧?”
“少爷看起来很年轻。”
江阔又打量了一会儿,觉得没有错,这才转过身来。
“你刚刚说什么?
午后,江阔坐在桌边翻看信件,念念坐在一边静静地陪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