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是电话里联系的我,我过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女人在,说全家以后定居国外了,不一定回来,没准这房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卖了。”老太太回答。
谌择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等自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站在季泊言家门外。
“你进自己家,还要我请啊?”
“小主人,你难道不知道晚上不要随便放人来家里吗?”季泊言逗弄的声音恍如昨日。
谌择烊一个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谌择烊父母一接到孩子没去上课又失去联系的消息就赶了回来,联系不上儿子,又联系不上女婿的时候,谌母已经晕了过去。
当他们撞开季泊言家门的时候。
谌择烊脸色苍白,眼底乌青,双眼通红,嘴唇干裂,毫无血色,憔悴不堪。
一直在黑暗中,大门打开,阳光射了进来,谌择烊一时适应不来,眯了眯眼,好半天才缓过来,看见进来的父母,毫无动容,双眼空洞。
谌父谌母看见儿子,一把抱住他,谌择烊只一句:“爸妈,季泊言丢了,他不要我了。”
三天滴水未进,谌择烊嗓子沙哑不堪,只能勉强听见一点声音。
在地上坐了三天,谌择烊只能在父母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
看着谌择烊的样子,也问不出什么,谌父谌母带着儿子回家。看着坐在墙角的儿子整日消沉,,父母除了心疼也没有别的办法。
谌父托人去找,也毫无消息。
看着儿子一天天消瘦下去,谌母每日以泪洗面。
多日后,谌择烊将自己随便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找了个酒吧,在灯红酒绿烟雾缭绕中,谌择烊喝的酩酊大醉。
情绪上来了,拿起手机给季泊言发语音,大骂“季泊言,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不乖么,你他妈一声不吭就跑了。”
“你回来吧,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的,我再也不闹脾气了,求求你了,季泊言,你回来好不好。”
退出微信的时候,手一滑,进了一个聊天界面,谌择烊正要关掉的时候,看见了名字是姜程。
谌择烊激动的想给姜程打电话,又怕影响了他,只好先发了个消息道:在吗?
等了半天,石沉大海,没溅起半点浪花。
谌择烊打过电话,没有回应。挨个给季泊言舍友打过去,全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