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的醒悟还是愧疚,又或许只是阴差阳错的一个误会,反正都已经消失在了那场雷劫里。
“但是,师兄,”楚依斐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面顾北堂:“我不管怎么样都是无极里出来的。”
“我永远和你不是一路人。”
楚依斐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年少做的梦都是飞花柳絮,禁不住一点现实的敲打。
那一点唯一的旖旎都是午夜梦回的无法追寻。
顾北堂现在后悔和他谈论这个话题了。
他的小师弟就这样把自己的伤口一层一层毫不留情地扯开,鲜血淋漓地告诉他,别靠近我。
楚依斐说完那句话就准备告辞,但是刚迈步就被人从后背抱住。
原本还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的楚依斐立马炸毛:“你松手!你干嘛!你!”
顾北堂身材高大,一点都没把他挣扎放在眼里,反倒还颇有猫逗老鼠的闲情雅致。
顾北堂现在好像抱他抱上了瘾,还特别熟练地微微压一截身子下来让他挣脱不得。
“小斐太无情了。”顾北堂一个用力就将楚依斐提起来,楚依斐看着自己碰不到地的脚怀疑人生。
“你给我说清楚!你要干嘛!”楚依斐觉得自己要崩不住了,整个人可劲挣扎,但是对方的两条手臂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他的腰。
顾北堂一把把人甩床上,楚依斐后背碰到床立马翻身坐起,但是反抗无效还是被人一把被子蒙头上就镇压住了。
楚依斐:………
“我感觉小斐一直都不想和我靠近,”顾北堂压住被子四角强迫他听着:“所以小斐今天就睡我这,和我增进下感情。”
楚依斐手脚并用地表示了强烈反抗。
顾北堂膝盖被踢了一脚,他立马报复性地把膝盖轻轻压在楚依斐腰背处。
楚依斐自己都感觉这是什么世道。
顾北堂怕他闷坏,把他的头扒拉出来,但是楚依斐生气地把脸埋在被单上,并不打算和顾北堂说话。
顾北堂手捏住他的下巴,稍稍上提:“会闷。”
楚依斐不是爱闹腾的性格,现在也基本偃旗息鼓了,只是呼呼地喘着气,想想又有点气不过,手肘轻轻撞了一下顾北堂的手臂。
顾北堂知道他这是默认自己的行为了,于是心满意足地在床边站直把楚依斐往里面推。
楚依斐勒令他不准转过头,顾北堂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不一会后面就传来衣物剥落的窸窸窣窣声。
虽然楚依斐脸皮薄,但是顾北堂现在脸皮厚,他倒是大大方方地在楚依斐面前把衣服扒得只剩下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