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回过神来,荆晨重复了一遍。
“你…莫非想对弗加伦付动手?”
“不愧是竞技场之王。”荆晨平静道。展露的是深海的平静。
几分惊色在布里眼里出现,恍似有些措手不及。
“你的老伙计身上染了太多无辜的血,是时候该结束了。”一句话,荆晨完全示出自己的真正。
布里虽年大,转眼间就明白了一切。这也是荆晨觉得大事少不了布里的原因之一。
“您觉得此刻外面的动静像什么?”荆晨道,“像天地的埋葬,只缺人手。”
凝视着荆晨,眼前的年轻人,良久后,布里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同意呢。”
“原因很多。如菲娜有可能就是您孙女,她缠着我,可能谎报了年龄,却又让弟弟加藤绝对远离海盗。
如果菲娜是您孙女,她同样想您远离海盗。可海域哪里又没有海盗足迹。
若不对弗加伦动手,怎有安宁。他杀斐拉民时,反抗者格杀勿论,谁知道过去没有意外杀过您孙子孙女,
他将我自秦船上的女子李茹云掳掠去加勒比,她已经死了,可他到现在也不告诉我。
不继续当海盗的两船员,已经被杰罗杀了,尸体投在海里。
您若找到孙子孙女,您还在老伙计上待下去吗?它还属于您吗?你要走,不会被杀吗?
何必为冤屈与绝路买账。”
荆晨说完这些话,见布里动容波澜。他知道,布里过去是大人物,头脑岂是简单。
“只有两人不成,最终你有几成把握?”
“除了您,还有一人的支持是必须得到的,十成把握!”荆晨斩钉截铁的语气,就差说弗加伦的日子到头了,继续道:“但如果在到达努阿图之前就能说服了一些人,把握九成,我们且需要在海上逃亡一段时间,其余一成留给意外。”
“过去我败倒在他手里,”布里紧紧握着木偶,“此事只可成功,不许失败。”
荆晨慎重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又找到兰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