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总是这样。我想证明你所说的情况。&rdo;说着,他耸了耸肩,看上去俨然像是
一副当铺老板的模样。
&ldo;我会把证明拿给你看的。&rdo;我说,&ldo;可是这里并不安全。今天晚饭后到我家
来吧,我会把报告给你看看的。&rdo;
&ldo;你怎么能拿到那份报告呢?&rdo;他说。
&ldo;我今晚会告诉你的。&rdo;我说,&ldo;晚饭后过来吧‐‐九点以后随时都行,就这
么定了。&rdo;
&ldo;到哈里大街吗?&rdo;他问道,此时我已经看出来他有要来的打算。
&ldo;不,&rdo;我说,&ldo;到巴特西‐‐威尔士亲王大街,我在医院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记住,&rdo;我说,&ldo;千万别告诉任何人你要去我那里。今天我买了几百股,是以我个
人的名义,有人肯定得到了风声。如果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有人会了解到一些情
况的。实际上,在我那里可以更安全地谈论此事。&rdo;
&ldo;好的。&rdo;他说,&ldo;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一个字的。我会在九点左右到你那里。
你能肯定做这件事情合算吗?&rdo;
&ldo;错不了。&rdo;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而且我原来的计划就是这样。
之后。我们便分手了,而我去了济贫院。我的那位病人大约死于当天十一点。
早饭后,我去看过他,所以对于他的死并不感到奇怪。我与济贫院的权力部门办完
所有的常规手续,然后便安排晚上七点将尸体运到医院。
当天下午,哈里大街上一切如故,看上去并非只是我的天下。我找到住在海德
家园附近的一位老朋友,结果发现他正准备起身前往布莱顿出差或是办别的事情。
我和他一起喝了茶,然后在五点三十五分到维多利亚车站把他送走。从车站检票处
出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要买一份晚报,于是我又不假思索地掉头来到书摊上。
与往常一样拥挤不堪的人流此时正匆匆忙忙地赶向开往郊区的火车准备回家。可是
就在我要离开书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被卷进从地铁出来或是从四面八方突然逆
向涌来的客流之中。经过好一阵挣扎我才脱出身来并搭乘一辆出租车回了家。直到
我塌实地坐下来,我才发现别人的金边夹鼻眼镜卷在了我那件风衣的阿斯特拉罕羔
羊皮衣领里。从六点十五分到七点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策划、编造一份类似分红
报告的材料准备给鲁本爵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