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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ldo;像个老太太，死于肺炎。&rdo;

&ldo;好的。现在在你脑海中回忆一下你画图记录的本子里的那些内容。在对腿部

的肌肉解剖以前干了什么？&rdo;

&ldo;噢，解剖一些动物‐‐还是腿部，目前我在做的是动力肌肉方面的解剖。是

的，那是坎宁安老先生就比较解剖学所作的展示。我对一只兔子的腿进行解剖时费

了好大一阵工夫，而且还对一条蛇的根部腿进行了解剖。&rdo;

&ldo;好。坎宁安先生的讲座是哪一天？&rdo;

&ldo;星期五。&rdo;

&ldo;星期五，好的。再往前回忆。在那以前干了什么？&rdo;

皮戈特先生摇了摇头。

&ldo;你所画的腿是从右边那一页开始的还是左边那一页开始的？你能想起第一幅

画吗？&rdo;

&ldo;可以‐‐可以‐‐我能记起写在那一页上方的日期。

那是一只青蛙后腿的一段，画在右边的一页上了。&ldo;

&ldo;好的。想想你脑子里打开的那本书，再看看，那一页对的面画是什么？&rdo;

这个问题需要注意力集中起来。

&ldo;大约是个‐‐上了色‐‐噢，是的‐‐是一只手。&rdo;

&ldo;好的。你进行的解剖是从手的肌肉到胳膊，再到大腿和脚的肌肉，对吗？&rdo;

&ldo;是的，正是如此。我还画了一套胳膊的图。&rdo;

&ldo;好的。你是上个星期四画的那些图吗？&rdo;

&ldo;不，我星期四从来不去解剖室。&rdo;

&ldo;可能是星期三吧？&rdo;

&ldo;是的。我应该是在上个星期三画的那些图。是的，我就是那天画的。那天上

午看过一些破伤风病人之后我就去了解剖室。我是星期三下午画的那些图。我记得

自己回到那里是因为我想把那些图画完。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为了自己。这正是

我为什么能记住的原因。&rdo;

&ldo;好的。你回去画完了那些图。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的？&rdo;

&ldo;怎么了，在前一天。&rdo;

&ldo;前一天。那是星期二，是吗？&rdo;

&ldo;我已经算不过来了‐‐是的，星期三前的那一天‐‐是的，星期二。&rdo;

&ldo;好的。那胳膊是一个男人的胳膊还是一个女人的胳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