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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一点是人尽皆知的。我的意思不是特指他要去外国，不过是一种表述罢了，正如

《天路历程》那本书里提到的一句话&lso;出门是圣人，在家是恶棍&rso;一样。&rdo;

&ldo;是啊，&rdo;彼得说，&ldo;所以我敢打赌说这老头有一两个对头。&rdo;

&ldo;有十几个，亲爱的。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环境之中，在生意圈里混，还会好吗？

所有人都会彼此为敌‐‐虽然我想鲁本先生肯定不喜欢我这样说他。尽管如此，难

道他们不违法吗？是合格的犹太人吗？我总是弄不明白《旧约全书》的教义。&rdo;

彼得勋爵笑了起来，一边打着哈欠。

&ldo;我觉得应该要睡上一两个钟头，&rdo;他说，&ldo;我必须在八点赶回去，帕克要来

吃早餐。&rdo;

公爵夫人扫了一眼手表，时针正指向三点差五分的地方。

&ldo;亲爱的，你的早餐会在六点半送来，&rdo;她说，&ldo;希望你能满意。我已经交代

他们在你的被窝里放了一个热水袋，那些亚麻制品的被单盖在身上很凉，如果不习

惯你就把它拿出来好了。&rdo;

第04章

&ldo;情况大致如此，帕克。&rdo;彼得勋爵说着把咖啡杯放到一边，点燃了烟斗，他

早餐后经常都这样做。&ldo;你将发现这些信息会引领着你去干什么，尽管对我解决本

案无可作为。昨晚我离开之后你又干了什么？&rdo;

&ldo;没干什么。不过我今天早上到房顶上瞧了瞧。&rdo;

&ldo;好家伙‐‐你精力真是太充沛了。我说，帕克，我觉得咱们的合作计划天衣

无缝，彼此的工作互为铺垫，比一个人干容易多了，大家都能体会到监督与指挥他

人的乐趣，工作不分你我，共享荣誉。你发现了什么吗？&rdo;

&ldo;不多。我倒是找到了几个脚印，但因为当天下雨，脚印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当然，如果在侦探小说里，这样的场景倒可以精确描述如下：案发前一小时，突如

其来下了一场阵雨，一个美妙的目标出现了，时间是凌晨两点至三点之间。但现实

正是如此，在十一月的伦敦，不是你所期望的尼亚加拉河。我顺着屋顶仔细巡视下

去，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任何人都有可能从这条街道的任何一套公寓里爬到楼顶

上，所有公寓的楼梯都直达楼顶，中间连接的管道也非常平坦。如果顺着楼顶走就

像是走在沙夫茨布里大街上一样容易。此外，我所收集到的那些证据表明，受害者

的确是沿着楼顶被弄过来的。&rdo;

&ldo;什么证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