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秋思听到此处,极力反驳,“广寒山庄的丑事都是秦筝一人做的,来龙去脉早已天下皆知,师父怎会无颜面对,又几时行过斩草除根之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温庭云挑眉,站到他后面,阴森道,“所以是宿涵要秦筝的命,你听命于他,对自己的大师兄下毒手。”
“……”
“为了让你有更多胜算,不但找人私下买了大量的火药,还纠结了一帮乌合之众甘愿为你们卖命,宿涵承诺了你什么?待他当上掌门,给你个长老之职?或者许诺给你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秘籍,比如少林寺的心法?武当的剑谱?”
岳秋思冷汗涔涔,不发一语。
“不说话了?”
“……”
“行吧。”
温庭云没继续逼问,只是站在这人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只闻些许湿湿黏黏血肉模糊的声音,岳秋思迸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想跪着逃开,身体却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他痛苦得面目扭曲,泪水汗水齐齐流下迷了眼睛,惨叫过后喉间只余凄楚的呜咽。
秦筝不知道温庭云站在他身后下了什么手,急忙跑过去看。
只见九爷从靴子里摸出了一把十分精致的匕首,刀尖又细又弯,他背着一只手,歪着头神色轻松地在岳秋思后肩上画着什么。
全然不顾此人已经疼得浑身颤抖,背上鲜血淋漓。他兴致盎然地用刀尖画了三个圈,觉得血流的不够激烈,嫌自己力道不够,又撕开了岳秋思的衣裳,重重地在皮肉上画了起来。
与其说画,不如说是刻,连皮带肉,刻进筋骨,只消再深点就能看见骨头了。
三个圈圈,一根棒棒,串起来就是糖葫芦。
沾点血涂满了,鲜艳欲滴,甚是可爱。
不说话他就继续画,后背画满了就画大腿,要是全身没一块好皮了这人还是不开口,他就画脸上,剃光头发画头顶。
玩性大发的九爷正怡然自得地在人皮上作画,手腕被秦筝一把按住。
秦筝有些愠怒,难以置信地盯着他道,“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