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这他哪是打我的屁股啊,这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脸啊!此事绝不能如此罢休,不然咱们笔架山的威严何在!”
听了项飞田前半句的叙述,众人还都表示嗯,没什么,可是当听到后面的叙述,所有人都坐不住了,那表情一个个都是异常的精彩,什么叫做他的屁股就是义父的脸啊?
这时众人忍不住都快笑出声了,可是郭太脸色却很黑,看了项飞田一眼道:“他们是不是还打你脸了?”
“是啊,那混蛋上来就扇了我两巴掌,你看义父,这脸都扇肿了!”
听了这话,郭太看了看项飞田道:“自古以来,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鸡头山不单打了你的屁股,还打了你的脸,这明显是不准备跟在纳闷善了啊,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能怕了他们,他们既然做得了初一,做的了十五,此事不能如此算了!”
郭太这样说着,一旁的巡河炮却道:“老大,我无意冒犯,这自古做事又有个缘故,这鸡头山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发难,尤其是前后反应差距如此之大,这里面肯定有缘故,所以老大,你回忆回忆,落没落下什么东西,或者忽略了什么重要的话,他们打你的时候,就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吗?”
巡河炮那厮一肚子坏水啊,这是让项飞田努力回忆,不就是想让项飞田出丑吗?
老大出丑,那么他在山寨的威信无形之中便降低了,而他的威信降低,这对他们两个是有好处的啊,因此二人互相一对眼,准备坑老大一次,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弃,平日里,想要看到项飞田如此倒霉可不容易啊!
所以这还是马走日也笑呵呵道:“老大啊,老三说得对,这鸡头山太欺负人了,咱们必须报仇,可是报仇不能盲目的去报,咱们也怕他里面埋了不稳定的额因素啊,所以老大,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想一想,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问题啊?比如详细说说他们怎么把你裤子脱下来的,你就这样让他们把裤子扒了?你咋不敢跟他们干一架呢!”
马走日笑呵呵的说着,听了这话巡河炮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老大,你不平时吹自己游玩付不当之勇吗?这,这也不行啊!”
“我日你们……”
项飞田差点气炸了,这两个畜生弟弟啊,他恨不能现在跳起来,宰了这两个畜生,当真是太气人了!
看着三人又争吵成一团,此时郭太清了清嗓子道:“好玩是吧,好玩是吧!咱们笔架山的人,你让人打成这样,你们觉得很好玩是吧!”
<divclass="tentadv">“没,没,义父,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吗?一个个一肚子坏水,行了,都退下吧,老大,老二,老三,还有赵军师留一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是!”
听了这话大殿中的其他的四梁八栋全都退下了,只剩下扑天雕的一家几口,外加扑天雕最信任的军师,老赵!
几个人见其余人都走了,知道郭太要讲一些关起门来的话了。
这时郭太开口道:“都说说吧,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们也不用互相咬了,有啥说啥吧!”
“是。”
闻听这话众人都小心谨慎起来,这时候可不能开玩笑了,都知道老大要认真了。
项飞田这时道:“义父,既然你想听,我就把今日的细节说给大家伙听听,今早我带了五十人去山寨,然后他们就请我进去,我进去就发现这盘山龙的态度跟昨天判若两人,不过我心比较大,也没在意,就直接坐下了,坐下之后,我就跟他讨要战马,结果他当场就翻脸了,不单不给咱们战马,而且还骂您!”
“骂我?骂我什么?”
郭太看着项飞田,项飞田道:“那可老难听了,他们说您是老棺材板子,倚老卖老,而且在纳闷当土匪又不是当官,玩什么论资排辈,尤其是那盘山龙最是嚣张,他说,他高兴了,叫你一声雕爷,不高兴了,他就让你入土!”
啪!
“大胆!”
听了这话第一个受不了的就是巡河炮,这是怒吼一声,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这还是开口道:“他盘山龙莫非是分了,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拿敢如此辱骂义父,简直就是不把我笔架山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