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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页(第1页)

“我没去哪啊,”殷上莫名:“我就在门口和晋呈颐说事情。”感觉到他身子发颤,殷上伸手安抚地轻轻摩挲,道:“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做噩梦了?”江遗雪埋在她脖颈里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有些失真,但不难听出带了一丝哭腔,道:“你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他哭得伤心,殷上反应过来,想退开两步看看他,可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却越收越紧,她没有和他角力,只说:“昨夜不是说让我把你丢掉么,怎么又害怕了?”“不是、不是,”他呜咽着反驳,心中一片苦涩,咬住她颈侧的肌肤想要发泄,却始终都没有用力,最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能为力地妥协,于是可怜兮兮地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丢掉我。”殷上无奈的笑了一声,伸手抬起他的脸,轻轻给他理了理额前的长发,声音温和道:“不会丢掉你,但你也不许再闹了,好不好?”他盯着她平静的眼睛,几乎又想哭了,想反驳说自己没有闹,可最后却只能应了一句:“……好。”反驳有什么用呢,昨夜他哭成那样,殷上不还是没有心软吗,再问必然也是一样的结果,而现在他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很快殷上身边就不止他一个人,如果再让殷上对他有一丝厌烦的前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一定会乘虚而入,然后分走属于他的爱。失去殷上的爱,他才会真正的生不如死。“乖,”殷上应了一声,神色也和缓了不少,甚至还在外面亲了亲他的嘴唇,道:“那现在回去把衣服穿好,再过会儿我们就该出发了。”“好。”他再次点头,自己抬手擦干净眼泪,转身慢慢地走回屋里。作者有话说:小江自己吓自己,自己劝自己,最后自己哄自己,不用殷姐操一点心还要被睡来睡去。下一章两个人应该就会对上了(苍蝇搓手)比似红颜多命薄(1)◎片刻温情新旧两臣◎彰德一年三月廿七,懿安迁都平京的仪仗队伍从定周王宫的宣室殿出发,走过外宫道,经由城内最繁华的永松水街,一路向南门而去。整个仪仗队伍从头至尾绵延数里,两端飘扬着新制的中亓王旗,在春日的风中猎猎作响,队首的新帝殷术及帝君微生胥并未高坐步辇,而是骑马与官员并行,与围观的百姓亲和交谈,一路行至城外数里,还有百姓争相远送。仪仗队伍直入序戎,并不疾驰,只城程相过,与沿途的各城百姓会面,所过之地皆亲和以待,甚至还受理了几个越级相告的案子,原本十日左右的行程硬生生走了一个多月。芒种这日,仪仗队伍终于进入平京,路边百姓自是争相欢呼,不必言说,此次长路迁都对中亓王室在民间声望的影响极为深远,于各地也留下了不少佳话,史称彰德迁都。————————————————黄昏时分,殷上终于了结了宫中事宜,带着晋、林二人回府,一个多月以来的长途跋涉不可谓不疲累,一回来又在宫中秉呈了那么久的事宜,她甚至第一次在议事途中分神,开始想念自己房中的大床。刚一进房间,她就目标明确地朝床边走去,软趴趴地跌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可刚闭上眼睛,江遗雪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你脱了外裳再睡!都是路上的尘土,我刚收拾的被子。”她无力地抬起手臂摇了摇,艰难地翻了个身摊开双臂,不说话,只一副任你摆弄的样子。江遗雪无奈地笑了一声,先爬上床来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才伸手为她解衣,动作轻柔地落在她身上。待脱至里衣,他又叫侍从送了热水,拧了布帕为她仔细擦身。疲累过度,殷上还有些睡不着,过了一会儿也恢复了点精神,睁开眼睛看江遗雪,他正拿着布帕给她擦脚,湿热的软布从她的趾缝里穿过去,让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别动。”他看她睁眼了,便低低地提醒了一句,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神色格外认真,像是在做什么不容出错的大事。待擦洗干净后,江遗雪又给她穿上新洗的里衣,凑在她耳边轻声问:“我给你按按?”殷上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翻了个身。他动作轻重适宜,格外舒缓解乏,双腿曲起跪在柔软的被子里,殷上动了动手,触到了他腿侧的布料。“哼嗯……你干嘛呀!”背上的力道软了一瞬,江遗雪紧紧地并拢双腿制住她作乱的手,含嗔带怨地看了殷上一眼。可惜殷上闭着眼睛,并没有看到,反而手下用力,声音慵懒道:“继续按。”……按到最后自然也按不成了,落在她身上的力道全都变成了软绵绵的,就这样殷上还要笑着问他:“怎么不继续了?”他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地叫,语不成句地骂了一句混蛋,其余的话被迫碎在断续的泣音里。……行至入夜,二人才用上晚膳,江遗雪气得不想理她,自顾自地在一边咬着筷子吃饭,见殷上看过来便哑声道:“看什么看!”殷上摸了摸鼻子,挟了口鲈鱼给他,讪然道:“生什么气啊,一个多月都在路上,我解解馋还不行吗?”“你那是解馋吗?!”他提高了声量,声音却还是哑的,埋怨道:“你都快把我……”念及门口还有侍从,他住了嘴,转而道:“我做得菜都冷了!”“我这不是不知道,”殷上解释:“我哪晓得你就比我回来早两个时辰还做了桌菜。”江遗雪问:“不是你在路上说想吃吗?”说完,又用手中的筷子戳了戳米饭,小声道:“现在自己又不记得了。”殷上好笑,伸手摸了摸他闷闷不乐的小脸,说:“是我说的,我记得,况且这热一下一样好吃,别不高兴了,嗯?”他哼了一声,吃掉她给他挟的那口鲈鱼。……二人吃完了饭,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天上的月亮似一弯银勾,在大地上洒下一片清辉,草木中微有虫鸣之声,气氛温情又静谧。殷上正随口说道近日的政务,道:“……各国刚刚撤国立府,城名虽未变,但府名却还是生疏,除了改换籍名,也只能是差了每城的官员宣传、张榜。”江遗雪道:“此事急不得,定周之况也是百余年,百姓多少也习惯了。”殷上嗯了一声,说:“这事儿虽办得慢,但至少也在办,但百官考绩却是乱得让人发愁,原本定周之乱大多都是起于赋税,而赋税的源头也就是那些欺上瞒下的官员,近日吏部没日没夜地查探,一上一下,颇为繁杂。”江遗雪道:“故旧官员自恃官职的也有不少,再加上永载帝在位时心思不再政务上,导致周黎母家一家独大,朝中用人中不正之风严重,用人不以德才,用人不以实绩,缘情用人,乱政害民,吏治自然腐败。”想了想,他说道:“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排好平京的官员,再开正考,广纳贤才,广开言路,如此便能集思广益,中间的好了,才能慢慢地顾及到边上嘛。”他滔滔不绝地说完,边上却没有回音,江遗雪扭头看了一眼殷上,却发现她正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他有些不自在,疑心自己脸上有什么,故作镇定地问:“干嘛?”殷上笑道:“我记得你第一回和我说话的时候,是告诉我你不认识字,没想到经年过去,如今朝事也能侃侃而谈了。”闻言,江遗雪也想起旧年之时,日更最新完结文,在企恶裙八留意齐齐散散零四眼神柔软了一瞬,道:“我还记得你大半夜翻窗来教我写字,还说我果然比索千钰大些,写得也比他好,其实我当时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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