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闻听,也就跟在后面。
到了厅上一看,哪里还有银子咧!
父子二人怔了多时,无可如何,唯有心疼怨恨而已。
因是暗昧之事,也不敢声张,竟吃了哑叭亏。
三人一同发雄威几波惨案终得断
且说展昭回到寓所,提着轻功,来到程月兰窗前,探了片刻,确认她已睡着,才安心回房去了。梳洗过后,头刚着枕,便进入梦乡。
展昭只觉自己出了屋门,看到一匹黑马,马鞍马具都是漆黑。两边各有个壮年男子,不容分说,搀他上马。飞一般来到一个地方,仔细看来竟有几分像开封府大堂。
展昭下了马,心中纳闷:“我怎么还在衙门里呢?小程又在哪里?”抬头又看见上面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阴阳宝殿”。
正在纳闷之际,忽见旁边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清风环佩,琅琅沁人,好一个清爽女儿,定神一看竟是程岳。
刚要说话相问,来了一个判官,说道:“你是何人?怎敢冒充主人前来!”接着不由分说,喝声道:“拿下!”
便出来了一个金甲武士,眼看就要捉拿展昭,展昭正要拔剑相搏,旁边那个小小的身影早已冲到身前,誓死保卫。
展昭大惊,一面往前拉程岳,一面大喊:“别伤害他,冲着我来,谁伤了他,管你是阴宝殿阳宝殿我一定……”
话未说完已然惊醒,只觉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忖道:“凡事皆有造化,这梦这么奇怪,怎么竟把小程兄弟想成了女子?难道我真是沾染了断袖之癖?而那判官又是何人?”左思右想,那里还睡得着。
展昭索性起来,望望窗外皓月当空,又想起来那夜与程岳月下的情景,猛然惊了一下,觉得自己如此不堪,便拾起一树枝,飒飒挥舞起来。
一段潇洒尽情,展昭顿觉清爽,似乎许多烦恼也随风而去,抬头看到程岳竟愣愣地站在亭廊上,望着自己出神。
“小程,你没睡?”展昭定定神,讷讷道。
“本来睡了,做了个怪梦,起来转转。难得看到展大哥如此雅兴,好潇洒的剑。”程月兰一脸陶醉,看得展昭满脸通红。
“对了,展大哥,刚才我在房门口发现了这个。”说着程月兰拿出一张字帖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来,只见上面写道:“明日苗家集外,紧防刺客。宜分为两路行:一路东皋林捉拿庞昱,一路观音庵救活烈妇人金玉仙。”
旁有一行小字:“风流倜傥慈悲为怀白玉堂。”
展昭看了苦笑不得,道:“这白兄表面上狠烈,到底是条汉子,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如此机密。”
程月兰淡淡笑笑,道:“白玉堂如此这般,只可惜今夜不知又有多少人要死于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