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露出掩在帽檐下的脸,居然是——秦凌!
“苏晓安?”
我已经顾不上惊喜了,无以言表的疼痛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秦凌微微皱眉,
“你至于吗?撞了一下就哭成那样!”
我有口难言,手疼得举都举不起来,只剩眼睛还能可怜巴巴地围着他转。秦凌置若罔闻地绕开,“酷”到冻死人的声音随后扔过来,
“你够了吧?玩这种把戏,苏晓安你幼不幼稚啊,快点儿起来!”
我哭笑不得,然而没力气反驳他,听着背后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流。
把手凑到近前,只能自己同情自己:这还是手吗,巴掌大的水泡都已经挤破了,汁水淋漓的,像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粉红的肉穿过支离破碎的皮肤,整个翻到了外面,混着路面的灰尘,又疼又痒,还丑得要命。
“手怎么这样子了?”
不打招呼的突然袭击,吓得我倒抽口气,半信半疑地回过头,
“秦凌……”
来不及窃喜,因为他一直拽拽地纠着眉头,
“是纳夕!”
我赶紧低下了头,他已经不耐烦了,
“我问你手怎么了?”
“破了……”
纳夕气呼呼地,像在和谁赌气似的
“我是问你怎么破的?”
“哦,蹭破的……”
“苏晓安你是猪头啊,真不明白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蹭破点儿皮能成那样子啊?”
“哪样子啊?”我糊涂了。
纳夕不满意地撇撇嘴,已经气急败坏了,那模样好像恨不得马上冲上来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