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榕想的很简单,刚刚已经疼过了,开始爽了,那么接下来就应该一直爽了。
皮带可比衬衫好解多了,没两下就被颜榕抽了开来,他也没想麻烦把哥哥裤子脱下来,只是伸手去拉裤子拉链。
他坦诚地让秦宥几乎头皮发麻。
“想让哥哥操我。”他摸到了滚烫的巨物,羞得耳尖都红了,却没有半点迟疑,软软地去亲秦宥的唇角。
裤子都被扒成这样了秦宥还能说什么,他又气又好笑,拨开内裤把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顶在颜榕的大腿上狠狠蹭了两下,却还沉着声音:“不怕疼了?”
红褐色的巨物昂扬挺立,青筋鼓胀盘亘,顶端鲜红泛着粘液的水光,秦宥拉着颜榕的手撸了两把,喉间是压抑的喘息。
颜榕哪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性器贴在他腿上的那一刻他就被烫化了,感觉小穴发麻到要流水,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又有了站起来的趋势。
他不由自主地缠紧了秦宥的劲腰,急切地磨蹭起来,粗硬的一长条被他压在腿心,前前后后地扭着腰去夹。
秦宥只感觉自己被他娇嫩的下体蹭地爽得不行,硕大的龟头在他动作间时不时戳到颜榕的精囊,龟头泌出的液体都把颜榕会阴处糊上了一层水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捧着颜榕的屁股拍了拍:“别动,宝贝,我要进来了。”
颜榕窝在他的颈间轻蹭,还在嘟哝:“快点……”
不知死活。
秦宥挑着唇角笑了下,死死按捺住的欲望不再控制,整个人瞬间像是换了副模样,燥热的气势汹汹地烧了上来。他伸手掐住颜榕的大腿分开,硬得快要炸了的性器对准那汪柔软淫媚的小穴狠狠冲进去,直插到底。
“啊——!!”颜榕仿佛被扼住了咽喉,只有一声气音从喉管中被挤出来,整个人向后扬起,如同一张被拉扯开的弓弦,紧绷着再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眼泪扑簌簌地向下掉。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秦宥捅穿了。
窄小的穴口被堪堪撑开,因外物的侵入剧烈收缩,秦宥爽得面目都有些狰狞,肉刃被紧紧地绞着,四面八方压迫过来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揉着颜榕的腰就开始疯狂向上顶。
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颜榕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抓挠着去蹬秦宥的小腿,他张着嘴哭喊,终是为自己的怠慢付出了代价。
秦宥亦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被紧绞着的性器顶着穴内的软肉向里凿,蓬勃的快感真实而浓烈,他抱着颜榕直起身来,反把他往方向盘上压去,好给自己更多施展的空间。
小穴里紧得不像话,秦宥形容不出来,高热、湿软,裹着他的性器不留一丝缝隙,像是一只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在他退出去的时候缠着挽留,又在他顶进去的时候密密地裹上来,撞去最深处时还会嘬着他的龟头吮吸,甚至分泌出了液体润滑着他操弄的动作,撞击间能听到“叽咕叽咕”的水声。
秦宥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颜榕的脖颈,大力地啃咬舔弄,留下一朵一朵暧昧的咬痕,颜榕被他的嘴唇磨到瑟缩,秦宥咬着他的乳粒让他喊出声来。
“哥、嗯哥哥……”颜榕被他按在方向盘上操,正中的车标图案硌在他的腰上,不舒服,可是肉刃在他身体内抽插带来了奇妙的快感,他舍不得叫停,蜷着脚趾流眼泪。
“啊!哥哥,好酸,呜呜……好舒服~嗯——”
他向来不会掩藏自己的快感,淫肉被性器快速摩擦,绵绵不断的快感海潮一般地席卷上来,他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秦宥顶地热乎乎酸麻麻的,却恨不得被秦宥再操深一点、再捅用劲一点。
两人做得又急又凶,秦宥的性器甚至只是从西裤拉链里面探出来的,根本插不到底,颜榕穴口被鸡巴带出的淫水都把裤子洇湿了一片,坚硬的拉链把他的穴口硌地发痛。
他赧然而又直白地在秦宥耳边小声诉说:“哥哥,可不可以把裤子脱掉……”
“想被你插得更深一点……”
秦宥真觉得自己要能被他勾死,低低地吸了一声口气,粗鲁地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又向里撞了好几十下,听见他哼哼呜呜的浪叫,半晌才堪堪按下这阵子火,把鸡巴从他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身体里蓦然少了支柱一般的硬物,颜榕像面团似的软了下来,他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红,不再是那个白生生的小糯米团子,而像是揉进了红玫瑰汁液,透着媚人的香。
秦宥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莽乱过,他搂着颜榕的腰,干脆地打开了车门,单手把颜榕抱起来下车,又打开后门,将人压在了后座上。
颜榕搂着秦宥的脖子,长腿乖巧地缠上了他紧实的腰身,秦宥蹙眉拉下裤腰的动作性感得他腰间发软,后穴更加空虚,他小声地喊哥哥,就被秦宥热烈地堵上了嘴唇。
没人想多废话,还沾着淫水的性器陷在白软的臀瓣里胡乱地撞了好几下,龟头顶在会阴上蹭,颜榕被他顶地直叫。然而当秦宥挺腰狠狠地凿进去时,他就又叫不出声来了,被秦宥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后背挤蹭着真皮座椅向车门滑去,又被秦宥握着脚腕子拽了下来。
秦宥箍着他的脚腕,眸色暗沉,手心火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凸起的踝骨。
颜榕的左脚踝骨上方一寸处有一颗小痣。
如果不是今天,甚至从来没有人发现这里还有一颗痣。秦宥的拇指覆在小痣上搓揉,那一小块软薄的皮肉仿佛都要被烫坏。颜榕本就敏感,最是受不了这样酥酥麻麻的痒,扭着腰直蹬腿,被秦宥掐着腰大开大合地向里撞。硕大的囊袋把臀瓣拍得一片粉红,粗硬的耻毛刮在穴口,刺地颜榕嗯啊叫着缩起穴肉想躲。
“嘶,别夹……”秦宥的声音嘶哑厚重,他咬着颜榕的嘴唇吻,含糊地叫他“宝宝”,手指拧着他胸口的乳粒玩弄,把乳粒玩得热肿肿地挺立在白嫩的胸口,甚至涨开了细小的奶孔,他就俯下身去舔,舌尖往奶孔里钻,咬着乳肉大力地吮着奶尖,像是想要嘬出奶水。
颜榕被他吸地又痛又爽,酥麻感一路往下窜,手指痉挛着抠住秦宥肌肉紧绷的后背,又受不住地泄身了。
秦宥就笑,笑声钻进颜榕的耳窝,烧痒,烫得颜榕耳根都红了,他伸手就想打秦宥,却被捉住了手,秦宥与他十指相扣,在他的手背上烙下了一个吻。
悸动再次无法抑制地蹿了出来,颜榕湿着眼眸,糯糯地喊他哥哥,秦宥应着,身下又开始了律动。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紧地不像话,秦宥死咬着后牙往里撞、往最深处钻,浑身绷紧,肌肉硬地恍若磐石,腹肌啪啪地把颜榕粉白的小腹都磨红了。
颜榕只觉得自己像死了一遍似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的不应期还没过去,被快感刺激地整个人都想蜷起来,却被秦宥揉着一点点展开,下意识地收缩后穴,穴肉咬着火热的肉柱绞。
秦宥腰眼一麻,屏着呼吸狠狠一送腰胯,捅进了最深处射精。颜榕眯眼仰着头,微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叫,射出来的精液力度极大,像是砸在他的肠壁上,射得颜榕一下一下地发抖。
秦宥撩了一把汗湿的额发,抱着颜榕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射过后的性器仍是个半硬的模样,微微从泛红的穴口里滑了出来,秦宥皱了皱眉,又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