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的液体刚溢出来一些,就被秦宥又堵了回去,颜榕甚至能听见“咕叽”一声。他的脑袋晕晕的,趴在秦宥蒙着汗的胸肌上喘息。
太爽了,酣畅淋漓,快感刻骨铭心,鲜明又刺激,简直不像在做梦。
秦宥完全不想醒过来。
颜榕也不想。
他缓了缓自己的呼吸,撑着酥软的身体向上挪,抬头去亲秦宥的下巴、鼻尖,小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地亲,亲昵又温柔。
秦宥懒懒地笑了下,揉了揉他后脑的卷发,微微使劲按了下来,安静地与他接吻。
白软的胸脯磨蹭在坚硬的胸肌上,颜榕有些羡慕哥哥的肌肉,蹭着蹭着却又开始心猿意马。后穴的软肉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夹着没有退出去的性器仿佛在吮吸,没几息就把秦宥又绞硬了。
两人的呼吸都微微有些重。
颜榕被秦宥嘬着舌尖,声音都有些含糊。
“哥哥。”
“还想要……”
秦宥本就不打算忍耐,听颜榕这么一说,腰腹使劲坐了起来,颜榕也靠着他直起了身子,后穴里挺硬的性器随着两人的动作直直地顶进了深处。
“嗯~啊——”颜榕仰起头,乌眸水光潋滟,白皙的面颊染上了浓郁的情红,鼻尖哼着长长的呻吟。
他从小在秦宥面前就惯是个爱撒娇的,在这爱欲横流的时刻还使着娇里娇气的小性子,偏偏秦宥就吃他这一套,心里有多软鸡巴就有多硬。
秦宥靠着后座椅背,抱着颜榕放在他的大腿上,颜榕全身的重量都坐在火热的性器上,这个姿势使直直捅进穴内的鸡巴深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颜榕还蹙着眉在适应,秦宥却已经顺着他的脖子吻了下去,舔着他的锁骨去咬他深陷的锁骨坑里那层薄薄的皮肉。颜榕被他刺激地“嘶嘶”吸气,受不住地仰身向后弯去,却刚好把胸前被啃肿的乳粒送到了秦宥嘴边。
本应是稚嫩而又娇小的一颗粉褐色肉粒,方才被秦宥嘬地又红又肿,配着边上被啃咬得遍是牙印吻痕的雪白乳肉,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
秦宥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仿佛又胀了一圈,颜榕感觉穴口都要被他撑裂了,那么大的一根矗在他后穴里,烫得淫肉上的麻痒一阵一阵地搔着他,小穴痒得都要流出水来了。
“哥哥……难受……”
秦宥深吸了一口气,托着他又白又软的屁股撑起来,就见少年光滑穴下露出一截粗硬的狰狞性具,本来白白嫩嫩的穴口都被撞地一片殷红,汁水四溅。
颜榕受不了这么被他盯着,感觉自己湿成一片,小穴里浪的发大水,里面还有刚刚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又浓又多,他根本夹不住,甚至在肉棒与穴肉的连接处汩汩地向外溢,顺着哥哥的鸡巴向下流……
他闭了闭眼,被自己意识到的这个现实臊地浑身发红,咬着嘴唇狠狠向下一坐。他没想那么多,真的只是希望哥哥不要再盯着他下面看了,只是却忘了这么屌粗长的一根凶器哪是能这么轻易吃下去的,当场把自己捅地哭叫出来,委屈地叫着哥哥,流了满脸的眼泪。
“啊~哥哥!好大,呜呜,好撑……操到好里面了……”
秦宥哪能忍得住被他这么一坐一夹,还听他用又软又媚的声音直白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像是个无辜却惑人的妖精。
这会儿就是个神仙也要发疯,秦宥腰腹处的肌肉绷成一片,汗水顺着肌肉的棱线向下直流,他掐着颜榕的腰就狠命地向上顶。
颜榕被他撞地根本稳不住身体,摇摇晃晃地差点连头都要撞在车顶上。
鸡巴深陷在小穴里几乎舍不得出来,秦宥揉着他浑圆的臀肉,深深地埋在里面碾他最深处的敏感点。
被磨红的穴口就这么毫无缝隙地压在秦宥粗粝的下体上,连两颗硕大的精囊都挤在穴口,不能钻进去也要尝个肉味儿。
颜榕被磨得哭哭啼啼地喊疼,秦宥就掐着他的腰把他撑了起来,轻易地托起又放下,肉棒一会儿离开小穴一会儿又莽莽操进去,快速的摩擦带起肠壁上一阵战栗的酥麻,糟糕的液体被鸡巴带出来又顶进去,在两人交合处拍打出一片白沫。颜榕浑身都软成了一团,连秦宥都爽地喉间低喘,声音又哑又性感,苏地颜榕想去亲他。
这么想他就这么做了,在激烈的操弄中他没能吻上秦宥的嘴唇,吻偏在了秦宥挂着汗珠的下颌。颜榕便像只小狗狗似的,舔去了那一颗汗,又哼哼唧唧地一路舔舐到秦宥的唇瓣,才满意地含住了他的下唇吮吻。
这个吻带上了一丝汗水的咸涩,秦宥被他吻地心潮澎湃,手上劲没收住,揉捏着他屁股的大手留下了指痕,扯得穴口都有些变形。颜榕的闷哼声被他堵在口中,扭着腰绞紧了穴肉。
他夹得越紧秦宥操得越猛,颠簸的身体无法控制住喘息,断断续续地听上去更加令人狼血沸腾。他们像是抛弃了一切在做爱,纠缠在一起的动作折腾地连车子都在隐隐震动。
被摩擦得火热的肠壁,被死死绞住了吮吸的性器,不断攀升的快感,两人抵死缠绵,吻在一起的唇瓣间似乎都尝出了血味,终是颜榕先忍不住,死死抠住了秦宥的肩膀,抽搐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射了精。
秦宥揉着他的小腹,都能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摸到自己放肆的欲望,咬着后牙又在他高潮的小穴里狠命操了十几下,便顶进了深处,把颜榕紧紧地搂在怀里射精。
颜榕半闭着眼睛,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挂在秦宥的身上小声哼哼,被精液喷地小幅度颤抖,唇瓣贴在秦宥的脖颈上,能感受到他鼓动的脉搏。
他很小声很小声地对自己说。
“喜欢哥哥。”
两人的心跳声都太大了,撞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在震谁,这句话连颜榕自己都没听见。
秦宥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尖,又揉了揉他的卷发,像是抱着爱不释手的娃娃。
大概是都在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