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越先踏进大厅,傅晏礼则是收完伞紧随其后,饭菜的香味丝丝缕缕充斥着林星越的鼻息,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两声,她有些尴尬转头瞄向傅晏礼,男人依旧是一脸淡淡笑意:“正好饭菜做好了,星越饿了就先吃吧。”
两家人纷纷在饭桌四周落座,傅晏礼坐在她左侧,她筷子还没拿起来,碗中就被傅晏礼夹满:“星越,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辣了,现在正好是吃龙虾的季节,专门为你去潜江挑最好的来,你快尝尝。”
她有些不好意思,牙齿咬住筷子脚:“今天分明是傅哥哥的欢迎会,怎么能说是专门为我挑的!”
接着也往傅晏礼的碗中夹菜,直到菜快要掉出碗边需要装上护栏才罢休,林妈先看不先去了:“傅晏礼是为你找想,这么生疏干嘛啊。”
傅妈不满意,替林星越说话:“哪里生疏了,我看是星越关心哥哥想给他夹菜,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
说完看着林星越笑了笑,她只能尴尬回笑。
沈澈站在阳台边,本来只是想出来呼吸口新鲜空气而已,结果低头就望见窗内灯火通明,饭桌上明明共六人却只看得见那一男一女并排而坐、互相夹菜、谈笑风生的和睦景象,刺眼的很,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紧、憋屈极了,仿佛一团小火苗在默默燃烧,吸进去的空气都变成了陈醋。
他不想再糟心下去,甩开捏紧的拳头,扭头走进房内。
这一切,林星越全然不知,饱餐一顿后她的肚子仿佛已经怀孕两周,不过有衣服挡着,没人看见,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一下瘫倒在床上,左手轻揉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可恶菜都这么好吃了,还想让我怎么拒绝,这是强人所难。”
“呃。”说完打了个隔。
不吃鱼不知是什么时候溜进了卧室,它的肉垫跳上大床,随后一步步踩在隆起的肚子上,不吃鱼是她养的布偶猫,平时跟她最亲了,别人可是摸一下都不行的,它的体重林星越有点承受不住差点反呕出来,不吃鱼蜷缩在她肚子上打瞌睡,林星越一只手挠她下巴,一只手抚摸在毛茸茸的背部。
没一会儿,林星越的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打哈欠,她的眼睛逐渐成了一条细缝,只差分毫就能进入梦乡。
可世事无常,阳台的门不知被谁敲的咚咚响,仿佛是来讨债的,她睁开眼睛赶忙下床,连拖鞋都没顾上穿,她推开门,终于看清门外模糊黑影,是许久未见的熟面孔。
天空洒下的雨水几乎要浸湿他全身,胸肌跟腹肌的凹凸曲线若隐若现贴在上,水珠不停地在他肩膀上跳跃,发尾一滴滴向下淌水,林星越赶紧将他拉进屋内,跑去拿毛巾,再转身时,她身体一僵,呆愣在原地。
沈澈直接把白色t恤脱下来丢到地上,他上半身全部赤裸,头发的水珠打在鼓起的胸肌上,紧接着向下滑落到腹肌,最后浸入胯间的裤子。
林星越有些看呆了,身下莫名流出一股淫水打在内裤,她急忙甩开杂念,直接将毛巾摔在他身上,别开脸,耳廓瞬间红透:“你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翻墙爬进来的。”沈澈声音闷闷的,鼻音浓重许多。
“擦完了就赶紧爬回去,你这是私私闯民宅!”
林星越的心里乱乱的,就好像是心中刚锁好的锁松开一些,她蹲下抱起不吃鱼抚摸道,犹如在安抚自己。
沈澈没有回答她,但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惊慌道:“快出——呀!”
霎时间,他从背后打横公主抱起她,接着走到沙发上放下,沈澈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人看,仿佛要盯出洞来:“你是原始人?鞋也不会穿,除了学习,其它哪哪都蠢。”
他竟然说她蠢!林星越的困意全无,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是啊,原始人又怎样,管的真宽,快出去,要不然我报警了。”
林星越站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羞涩,肌肤相贴、直接按在他胸肌旁往后推,一直推到阳台处,两人间只有一道门槛挡着,她站在屋内,沈澈站在阳台淋雨低头看她,刚刚擦完的身子又被雨水重新打湿。
沈澈眸子暗下平静道:“好我这次滚你满意了吗?”
语罢,转身扶着栏杆要往下跳,低头想要往下探路就看到,林妈跟傅妈正在下面谈笑,可不能让林妈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他趁着女人还没有抬头马上转身推开阳台门。
不曾想他走的太急没注意脚下,一下被门槛拌倒,眨眼间失去平衡,身体猛然往前倾斜,可林星越就在身前,他眼疾手快把她整个人护在怀里,下一秒翻身,让自己的脊背摔在地板上。
“呃”他吃痛闷哼。
“啊!”林星越眼睛大睁,惊叫出声,这一嗓子,毫不意外吓到了楼下的林妈。
她脸色突变询问:“星越,发生什么事了?”
林星越赶紧给自己找补:“没事!刚刚不吃鱼嘴里叼了个玩具我还以为是老鼠呢!”
“好,要有虫子跟妈说哈。”
林星越想要回复知道了,但嘴唇已经被沈澈占领,后脑被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不同以往,这次的吻霸道急促,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予,沈澈舌尖探入,仿佛要探索每一处口腔,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肚子里。
她快要窒息,拳头重重捶打在胸膛,嗓间震动传入他口腔,他松开双唇,幽怨的看着林星越喘息:“他是谁。”
“谁?”林星越皱眉疑惑。
“吃饭那个。”
“哦,我哥哥,傅晏礼。”她如实回答。
“你哥哥?你什么时候有哥哥?”沈澈眼中震惊,随后想明白了。
“是不是比你大的都是你哥?”
“还傅晏礼,他以为他是总裁啊!自恋,不像我名字简简单单两个字,干净纯澈,你趁早离他远点,小心传染总裁病,说话油油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