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课不时转头,下课在某处徘徊,他给我说:“去,烧壶水。”
我问:“你喝热水?”
他摇头:“不喝。”
闯问我:“她现在怎么样?”
闯说:“我要克制住。”
但是他怎么可能克制住?
闯叹息:“她好笨啊,又生病了,难道不会照顾自己吗…”
然后便又走到女孩身边,故作漫不经心,给琪接一杯热水。
几乎每天中午都会看到闯坐到女孩儿身边,喋喋不休。女孩儿回头说:“你烦不烦!”
男孩便不再吱声,低下头写作业,女孩看了一会,再次高傲地转过头,把话题接上。
他谈笑间多了几分细尽柔肠的温良,我笑他少了几分男儿的担当。
他笑我我不明白什么是人在心上。
好吧,且当我不明白。
女孩说她有喜欢的人。
男孩儿垂下眸子说:“没关系。”
女孩儿轻说:“对不起。”
男孩儿摆手:“不用道歉,你要明白,我只喜欢你。”
男孩儿心甘情愿,女孩儿暂且成全,女孩儿因自己的不忍,为男孩儿贴了一层层糖衣炸弹。
毕竟给予希望后又将希望撕扯的痛苦,要比直接面临绝望的痛苦大的多。
与其说闯是等待转折,不如说他在等待审判。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