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插楼的很开心在那边组队嘻嘻嘻,嘻得柴子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拍桌:“作死了怎么了,我这人要奉行作而不死。愚蠢的人类,你们就看着吧。”
愚蠢的人类们不知道柴子明的想法,如果知道,恐怕他微博会变成蜡烛的海洋。
…………
时间过得飞快。
电影已经慢慢进入了高。潮部分。
青年在街头拉着小提琴,双胞胎的母亲来到了他的面前,脱下自己的礼帽静静看着早年走失的孩子。
小提琴的声音在整条街道上荡漾,仿佛一股清风,能够吹入人心,触及灵魂,温柔抚去所有的疲惫。
时不时有人停下,规规矩矩放下小费,听完一首或几段后又离去。
天色缓缓暗下,青年将自己的小提琴小心放入盒子中,走到了美丽又憔悴的妇人面前:“您好女士。”
“……你能去看看他么?”妇人嘴角泛着苦笑。
青年极为绅士欠身:“女士,您应该知道,我并不想要和他在未来有除去音乐以外任何的联系。”
妇人压抑着声音里的哭腔,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态:“你们是兄弟,兄弟啊!”
青年双眼漆黑,眼内似有物质流动:“我知道。失礼了。”
他说完绕过了妇人,准备离去。
妇人身子未转:“这世界上只有你最可能知道他弹奏的原理,他来看过你的演出。他……他只是还像一个小孩一样任性,可他不会杀人的啊。”
青年的语气很认真:“我信他不会杀人。可他只要说了琴弦消失的原理,法官自然是会判断的。你该和他谈。”
如果谈有用,妇人又怎么会来求助青年呢?
她亏钱了青年那么多年。
妇人终于控制不住,在街道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有委屈有不甘还有无情无尽的悲伤。
应丘丘拿着纸巾开始按脸上的眼泪:“太感人了,我一想到哥哥是因为暗恋我,因为死去的是我,所以不愿意去和弟弟谈心,可内心里各种纠葛,最终还是去和弟弟谈心,我就呜呜呜呜……妈妈的行为也好感人呜呜呜呜……”
场上女演员刚把眼泪擦干,开始补起花了的妆,结果听到应丘丘的话,笑了出来:“丘丘很少演戏吧,你这个性格可别以后入戏太深。”
柴子聪帮忙递了张纸巾:“嗯,冷静一点。”
柴子明穿着一身夸张的西装,灵活运动了一把:“哎,接下去就是我和哥哥在街道上的对戏了,激动,鸭动,手榴动~”
应丘丘被柴子明逗笑。
柴子聪用眼神杀向自己弟弟:“不就是对戏,搞得我们没对过戏一样。”
柴子明点头点头:“说得有理有据,来,兄弟cp要重出战场,相爱相杀,在街道上用眼神来告诉这个世界,错的不是我们,是这个万恶的世俗!”
这话越来越中二,柴子聪简直听不下去。
应丘丘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翻了一下:“啊,我等下有安排。”
柴子明挥手:“去吧去吧,反正接下去几幕都没有你,接下去是我和哥哥的主场。”
应丘丘走上前用膝盖朝着柴子明腹部来了一个暴击。
柴子明顿时捂着肚子疼得一脸狰狞。
应丘丘含蓄笑着跟柴子聪道别:“小明就是话多,你好好演,我先去忙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