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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该叫什么抵着前列腺猛G连续C到崩溃c喷(第2页)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楚晖挽了挽唇角,将领带缠绕住姜沉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

姜沉眼前大片白光闪烁。他在窒息中高潮,又攀上更高的、难以想象的绝顶高峰。后穴里最后那颗卵带着体液“咕咚”掉到地上,他无知无觉,只是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没有意识到前方让他欲仙欲死许久的尿道棒什么时候被人抽出,也不知道那一颗颗串珠摩擦着尿道抽出时他的反应有多激烈、窒息中疯狂挣扎着几乎要把自己脖子挣断。

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片刻,领带已经松开,肢体仍在抽搐着,浴缸里、地面上、甚至远处的镜面上都喷溅满了他狂乱甩出的精液与尿液,而他甚至仍在排尿,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在颤抖着潮吹。

这场潮吹持续得亘古漫长,直到姜沉抽噎着从无休止的排尿中感到了超越快感的痛苦依旧没有停止,被先前太多卵的重量压迫的膀胱似乎发了怒,非要把最后一点水分也要榨干似的。当一切终于停止时,姜沉浑身无力地躺在浴缸里,肌肉不时抽搐着,失去了反应,像一块被使用过度、污渍斑斑的破布。

楚晖俯身。他仍是衣冠楚楚的,躲避及时,身上一丁点污渍都没溅上,优雅到头发丝,好像刚从什么上流宴会走出来似的,镶嵌在脸上般的得体笑容盈盈的,凑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看看镜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干坏的、失控的婊子。”

姜沉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声音旋转。是啊,镜面里的他如此不堪入目,脖子被勒出明显的印记,沾的却不是挣扎的血迹而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浑身精液斑斑,夹杂着乳胶凝固后的白壳,潮吹的体液几乎要将他浸泡,肠肉成了松垮垮合不拢的圆洞,更多的白壳挂在脂红的皱褶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使用过度、被干坏的娼妓;就连垂在腿间的性器,马眼都翕张着,隐约有内里红肿的嫩肉溢出来,好像这里,都成了被操坏的物件

“是啊,”他愣愣看着,声音在无数次哭喊尖叫里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是个婊子。”

就像他妈妈——还要不堪得多。

——

姜沉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在门口遇见了田甜甜。

名字很甜,一年前被楚晖救下时也同样青涩,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维持着纯真小白兔的模样做一朵莬丝花,谁曾想不过几个月便崭露头角,如今已经成了楚晖身边的特别助理,能直接影响楚晖对生意上的决策。

打从楚晖回国起,就在逐步接手隆升摆在明面上的产业,傻子都看得出来,方生是想让楚晖做洗白后的隆升明面上的掌权者的;这种情况下,田甜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不过这些都与姜沉没关系。他们顶头上司不同,做的行当也毫无关联,除了偶尔在楚晖这里碰见所以眼熟外没有任何交际。

田甜甜抱着文件,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见他,问:“楚公子在吗?”

姜沉下意识又拉了拉衣领,确保一身痕迹都被掩藏,才点点头,声音沙哑:“在的。”

“谢谢。”田甜甜说。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忽然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

姜沉一愣,本能堆起习惯的、有些桀骜的、自信的笑,“当然啊,我一直好得很。”

——却在无人时停住脚步,有些迟钝、又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清洗过的面孔干净清爽,指腹下的皮肤年轻紧致,好像没什么不同。

但他仍然记得不久前这张脸上口水泪水汗水混杂一片的惨状。

真的还好吗?

他抬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云也没有。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能够都结束了,他还回得去吗?

呸,想那么多做什么。

姜沉猛地搓了几把脸,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总能成功的,不是吗?

可他又能回哪儿去呢。

楚晖是个谜。

向来查无此人,老k给的资料都只是略略提及方生有这么个收养的弟弟。却在一年前突然出现,以得体优雅的姿态强势挤入众人的视野。

那是个白天。无窗的室内却压抑得很。广阔的大厅,乌压压的人群。暗色调的红木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月形弯刀,锋利的边缘仍残留着斑斑血迹。

大厅中央,一人狞笑着将跪在地上的人踩趴下,一脚踩着他伸出的手,弯下腰,扯着他的头发逼他听自己问话;手中军匕在他指节上左右滑动,似乎在思考究竟要从哪根手指开始。

更远处跪着更多的人,一排又一排,有手执步枪的人巡回监视,被枪口指到的人瑟瑟发抖,却不敢动。

没人说话,空气里只有若有若无的、因极度恐惧而压抑的低低哭声。

几秒后,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那人手起刀落——半截手掌连着四根手指便飞了出去!

肉块在血液喷溅中落地。安静的空间猛然爆发剧烈的惨叫,下一刻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只剩沉闷的“呜呜”声。落刀者已经起身,徒留那人倒在一地血泊里,肢体痉挛着抽动,像条丑陋而可悲的挣扎中的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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