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秦莲拒绝,“我自己就行,你也有工作不要因为我耽误。”
柏葭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从秦莲的脸上看到了,如果她说没事,她就会争执到底,绝对不同意自己陪她去。
这口舌浪费了没用,就说了句要帮忙就打电话给她。
晚上栗梨回来,拉着她一顿吐槽,臭骂甲方上至八十代。明明板上钉钉,怎么能到关键时候,都要签字了反悔,天打雷劈的,栗梨气到急眼,恨不得拿刀t0ng了对方。
越想越气,栗梨拉着她出门喝酒,说要解愁,到手的合同飞了,简直是煮熟的鸭子被狗拉了一泡屎,si不了人恶心人。
柏葭见她的模样也不敢说拒绝的话,只好舍命陪英雄。
驱车到钟北区,栗梨带她来的酒吧是蒋寇文的。
到门口柏葭犹豫,栗梨推她,“走啊,新开的,老娘要大喝特喝!”
迟缓的脚步最终在栗梨的拽动下如同树木生长般进入。
酒吧给柏葭的印象就是嘈杂,灯红酒绿、饮食男nv。但不是说她多么谪仙,只是呆久了确实脑子嗡嗡疼,就仿佛整个夏天的蚊子全部聚集到耳边。
栗梨进来后如鱼得水,骂人的雾气一下被芭蕉扇给扇得gg净净,脸上流露着喜悦,拉着柏葭穿过人流找地方坐。
柏葭有意朝台上看了一眼,看看还是不是上次唱歌那姑娘,虽被拉着走,但还是看清是她。
栗梨点了酒,推给她一杯。
沾了酒栗梨的怒气又升上来,一杯根本不管事,她喝酒猛,不一会儿面前摆了一排,柏葭看个人的功夫回头看到练兵似的杯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夺过她手里的酒,语气有些生气,“你怎么喝这么多!”
栗梨没让她拿走,这点酒塞牙缝不够,一点醉得意思没有,她反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一杯倒?”
“神经病啊你。”柏葭确实不能喝,但是也受不了刺激,“有你说得那么夸张么!”
什么一杯倒,啤酒能喝两瓶呢!
栗梨嗤她,对她的话不屑加毫不掩饰的嘲讽。
柏葭也没傻到受了她的挑衅就为了证明自己狂喝,两人开车来的,她要保持理智,滴酒不沾,安全到家。
“你慢点喝。”知道她心情不好,抓住她的手松开,只能无奈的妥协。
栗梨做了敬礼的手势,“收到阿sir。”
看她动作,柏葭烦得两眼一闭,嘴上数落她,“我看你真是醉了。”
陪栗梨坐着,g看她喝,偶尔转头听台上nv主唱慵懒的烟嗓。
一首很有节奏的英文说唱歌曲,意思听个大概,又h又暴力,含妈量极高,仔细听了会儿,发现不能细品,旋律很抓人,就是别纠结歌词,g脆柏葭也不再提着脑袋去翻译,跟着节奏微微律动。
能听就行,有些东西根本不用去深究,不仅歌如此,放在很多时候都适应。
柏葭余光瞥见一男的朝自己坐的方向走来,酒吧猎yan老把戏,让人烦得很,她需要费心把人劝退。
一步两步近在眼前,柏葭装作没有看见他,自顾自地晃着手里的杯子,yet上下左右浮动如同海浪。
男人看出她有意无视,心想都是小伎俩,yu擒故纵罢了,摆出一副绅士模样,“美丽的小姐,我能坐在这里吗?”
油腻的口吻,恶心的柏葭嘴角向下,斜乜他一眼都觉得掉进了油桶,让人浑身起j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