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他妈一个南方人,上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厚的雪,牙都开始打架了。”秦柯抱怨。
“火炉烧半天了。”祁战脱下披风,热的!
“我有阴影,就感觉特别冷。”秦柯打了个喷嚏,把手递了过去,“你摸摸冷不冷。”
祁战握住他的手,温度却比他的低上几分,于是将他的手拉到怀里揣着。
“现在几月了?多久能到夏天?”秦柯迫不及待的问。
“十一月底,一月中旬后便不会再下雪了。”
“还有一个半月呢!我怎么活啊!”秦柯哀嚎,感觉自己分分钟被冻死。
“没那么冷。”祁战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道。
“怎么不冷!你瞅瞅都堆多高了!”秦柯指着窗外面,漫山遍野都是白花花的。
祁战无奈,将厚重的披风披在他身上,又将火炉勾了过来,“快进城了。”
“是不是要去宫里复命?”秦柯闷声问,“我不想去,还得跪你爹。”
“那就不去。”
“苼悅阁太冷了,都防不住风。”秦柯抱怨,苼悅阁怎么看都像是避暑的地。
“住莣星阁。”
“你家那个温泉是不是挨着莣星阁的?”一提起莣星阁秦柯就想起了温泉池,他就泡过那一次,特别爽。
“嗯。”
“那把床搬进去算了,泡完了就睡多好。”秦柯惦记那池温泉也不是一两天了,比漠城那池湖水不知好了多少。
祁战看他,没有答应也无不愿,就只是瞧着他。
“怎么不乐意?”秦柯问他。
“不成体统。”
“我连你都泡了还管他提不提桶的。”秦柯还是一个嫌弃的小白眼,他就是要睡温泉。
“我命人办。”祁战叹气,起身出了马车,命暗卫先行回府操办。
秦柯眯缝着笑,他就喜欢祁战容忍他的样,就是祁战出去了没再回来,秦柯只能缩了缩脖子,双手放在火炉上烤,驱寒气。
进入凤西城的士兵只有祁战的禁军和元亲王的亲兵,以及在战场上屡立战功的将士,庄幸礼就在其中。
秦柯撩开一条缝看向窗外,凤西城大街上围满了人站在两侧,大人小孩都有,沿街的茶楼上更是人满为患,还有屏风隔挡的窗口,想来应当是有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