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的,不过不是治伤,是治脑子。”秦柯指了指脑袋,“精神不好的疯子。”
“你?”
“对啊,我!”秦柯继续趴回他身上,“跟我一块儿的还有个女孩儿,她比我小,关的更久,没治好就自杀死了,死的时候十二岁。”
“你也会……”想死吗?后面的祁战没说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刚开始会,后来就不会,想找我弟弟。但不好不让走,就只能努力去好,找事做去转移注意力,能控制的住就行。”
“你弟弟找到了?”
“死了。”秦柯笑了笑,翻身挨着祁战躺下,看着天,“我请江叔帮我找,用了两年才找到,他被我爸卖个一对生不出孩子的夫妻,没两年那对夫妻就生了一个,不想要我弟,随手一丢冻死了。”
祁战搂着他不说话,安慰人的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怕适得其反。
“不管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都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死!那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梦我也不要醒!”
两人躺的黄昏才起身收拾好衣服从树林里出来,暗卫已经恭候多时了。
“易将军请主人议事。”星河向祁战禀告。
“明日再议!”祁战冷声道。
“别明天了你现在去吧!”秦柯下马,在祁战大腿上拍了一下,“光顾着跟你约会了,地皮还没看。”
“夜里凉,你穿的单薄明日再来。”
“没事,我就走一圈瞧瞧,议事不能耽误。”秦柯拢了拢衣服,的确有些凉。
祁战无话,将外袍脱下扔给他,对一旁的星迟星野说,“一柱香,送他回来。”
“是!”
祁战带其他人策马离去秦柯才把衣服裹好,骑到星迟的马上,让星迟牵着马在树林外走了一圈。
地方大,种植可行,再养些家禽在树林里,不说日日可餐也能改善,至少不会耽误了伤患。
一柱香过后星迟便牵着马送他回去了,路上能看到不少列队巡逻的士兵,见到秦柯都会行礼!
到了院外秦柯跳下马来,见庄幸礼还在,秦柯问他,“你是没走还是又来了?”
“秦公子。”庄幸礼对他行礼,“末将一直没走。”
“你找我有事?”
“末将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