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号。”
虽然回答出来了,却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持续两分钟才想出来的,大多数人都轻轻摇头,这也是当妈的?
!
“好,请问白朵朵小朋友在哪个幼儿园,上的哪个班。”
鄢菲菲嗤笑一声,“这还用你问,你这律师是不是脑袋有包啊?”
律师不气不恼,静静地看着她,“哪个学校?”
“红苹果幼儿园。”
“哪个班?”
“大班。”
“她们幼儿园大班有五个班,她在哪个班?”
鄢菲菲:“……”
法庭上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看着她。准确的说是谴责,无声的谴责。
律师趁胜追击,拿出几张照片,“鄢菲菲女士,你能认出这是谁的手吗?左手食指上四块疤痕怎么解释?”
鄢菲菲脑海里一会儿是要赔出去的四十多万,一会儿是胡海泉的承诺,焦急又无可奈何。压根没注意律师问的话。
“那我来替你解释。这是你使唤白朵朵小朋友帮你削水果造成的伤疤,她才六周岁,在没有大人看着的情况下,你怎么放心她单独使用刀具?请问法官,这样的母亲,能把女儿判给她吗?”
“这是你的经济条件,每个月到手工资三千块,而你近两年来几乎月光,从没花一分钱在她身上,你能养活她吗?相反,经济条件比你好的我的当事人,每个月都能花百分之三十在孩子身上,这是他近两年来的开销。当然,白朵朵上学两年来,她的学费也是当事人父母出的……我们恳请法官将孩子监护权判给我的当事人,我的当事人作为受人尊敬的人民警察,参加工作来多次立功,有能力也有品德养育女儿。”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庭上响起了掌声,经久不息。
法官让大家注意庭审秩序,但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白家兄妹对视一眼,如释重负。
从今往后,哥哥能做回那个白骄阳了,曾经拍着篮球满头大汗,一笑就龇出大白牙的少年。
直到宣读完庭审结果,鄢菲菲依然不肯相信,她不止一分钱没分到,还背上了三十五万多的债务。因为那些钱她要么拿回娘家,要么花在潘海泉身上,剩下的自个儿买了奢侈品,她要怎么吐出来?
娘家是拿不回来的,奢侈品是退不掉的,只有潘海泉……对!潘海泉会还给她的,当时还说工程款结完就送她一辆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