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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这可是……如果让您说对了的话，这可是太棒了！&rdo;国务秘书说。

匹埃尔嘟嘟哝哝地说：&ldo;谁知道对罗莲来说是棒还是不棒。&rdo;

&ldo;行了行了，这些只是大胆的估计，不是证据。您必须努力地、细致地去研究这个案子。我们手里的唯一证据是那封来信，您别忘了。&rdo;

&ldo;不会，&rdo;匹埃尔说，&ldo;我不会忘的。我已命令所有警察机构搜查尼札及其附近的夜总会、酒吧间和赌场。……谁知道有没有用呢？&rdo;

他朝门口走去。

&ldo;再见，先生，我最迟过一个小时给您打电话。&rdo;

匹埃尔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国务秘书走到窗边，打开了窗。

&ldo;为什么警察身上散发着这么一种可怕的臭味？&rdo;他喃喃自语，&ldo;一个个都像刚从军营里出来似的……&rdo;

丹尼斯男爵站了起来；他在迎接伦敦警察厅的一位局长给他指指座位，他俩都坐下了。丹尼斯男爵递上雪利酒和香烟，局长谢绝了。

&ldo;您的高尔夫球场真是好极了，丹尼斯男爵。&rdo;警察局长说。

&ldo;如果您有兴趣，曼松，这星期可以安排玩一次。&rdo;

&ldo;很遗憾，丹尼斯男爵，您知道我脱不开身。&rdo;

&ldo;是的，事情很棘手。法国人总是一临阵就把最重的炮架起来。这就是他们无拘无束的性格。您想想，刚发生事就递上一份照会！在我看来，这不仅是多余的。而且……有侮辱性质。&rdo;

&ldo;我真担心，过不了多久，问题就会接踵而至：比如他们是不是可以派一批侦缉人员来接管这一案件。丹尼斯男爵阁下；您是知道我的看法的。这种大叫大嚷&lso;快啊！快啊！&rso;的做法动不了罪犯一根毫毛，只会惊得公鸡母鸡满天飞，把一切搅得乱七八糟。&rdo;

&ldo;当然是这样，曼松。可是为了防止法国警察部队入境，我得把一些具体进展告诉法国同事，让他安下心来。&rdo;

&ldo;这可不容易，丹尼斯男爵阁下，我刚刚平息了我们穹苏格兰地区负责人的权限之争。初步达成协议。我们可以到那里去侦缉调查，由地区警察局长全面指挥。&rdo;

&ldo;很好。结果如何？&rdo;

&ldo;我们搜遍了爱丁堡，一无所获。&rdo;曼松说。

&ldo;这个消息不会给我的法国同事带来欢乐，从而打消他们派警察来的念头。&rdo;

&ldo;当然不会，丹尼斯男爵阁下。我们的调查还没有结束。首先需要弄清楚的是，敲诈者的信为什么从爱丁堡机场寄出。我们对这个机场也感兴趣。很可能这会是关键场地，会给案情带来突破；我们将不间断地监视这个机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