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的玉茎抖了几下,楚天给他揉了揉才断断续续射出几股透明的精水。楚天倒是射了他慢慢一肚子。
「都这么久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楚天抱着宋衿坐在软榻上,他的阳物一种没抽出来,暖洋洋地泡在宋衿的花穴里,一边揉着宋衿因为灌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的肚子。
宋衿靠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楚天的手掌握住了他的乳肉抚摸,他刚才虽然留了力道,宋衿的乳头太娇嫩,还是被打的破皮了。
「嗯?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崽子?」楚天含着宋衿的耳垂逗他,「要和你一样漂亮才行。」
宋衿被他咬的地方痒痒的,忍不住躲到了他怀里,歇了一会,他恢復了一些力气,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根红绳编成的链子,链子是挂了一颗翠绿色的玉坠子。
那玉坠子是曾经挂在他的阴蒂上的那个,他自然认得,只是楚天取了下来,却又这时候还给了他。
宋衿沉默地捏着这颗玉坠。
楚天也注意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压住宋衿的手指说:「这带子是我编的,确实不太好看,你不许嫌弃。」
在遇见楚天之前,宋衿一直过的不太好,在家的时候被家人忽视,嫁给前夫被他折磨了半年又被休弃。也不是不怨的,可宋衿习惯了什么都不说,似乎这样委屈着一辈子也能过去。
现在他忽然就觉得以前的那样难过只是为了让他遇见楚天,爱他,嫁给他,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心里,也被他温柔地珍惜着。
宋衿的一颗心晃晃悠悠,喜欢的不知怎么才好,第一次这样大胆地一直直视着楚天:「我想给你生一窝小狐狸。」
楚天没想到他那个编的最好的拿出来依然很丑的东西能换来宋衿这样一句话,立刻就搂着他站起来:「走,咱们去生一窝!」
随手扯了一件披风裹住宋衿,楚天的阳具都不抽出来,抱着人就往三楼去。
银馆三楼有一间固定的房间是楚天的,刚进去门还没关严,他就将宋衿压在门上肏了起来,两个人闹了大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才回去。
秋后城里的公子哥都爱结伴狩猎,楚天的马车刚出银馆就被他那些好友给拦下了,闹着要他一起。
楚天掀起半张帘子,笑道:「我还有事,今日就不去了。」
众人吵吵嚷嚷,也不知是谁眼尖,指着楚天的车厢说:「你们看,楚兄自己玩了一圈也不叫我们,竟然还猎了一头狐狸!」
随着他的话,楚天身后半藏着的蓬鬆柔软的尾巴轻轻晃了起来,可能是被吓着了,又往暗处躲了去。
「哎呀,还是只白狐!」
那白狐身上盖着楚天的披风,大半个身子藏在阴影中,只有一簇雪白的尾巴无处可藏,颤巍巍的往楚天身后躲。
「楚兄从哪里猎的?放出来让我们也见见!」有个愣头青吵着要看,楚天忙用一隻手臂挡住了车门,另一隻手隔着披风轻拍着那狐狸的后背安抚他,「下次吧,我家的小东西怕生,别吓着他了。」
还有人眼馋他的狐狸,楚天直接放下帘子,说什么也不给瞧。那一群公子哥一面说楚天太小气,一面争先恐后地往城外去,准备也猎一头白狐回来。
等马蹄声远了,楚天将「白狐」搂在怀里,揭开了裹在他身上的披风,却见那披风下哪里是什么狐狸,而是个赤身裸体的美人。美人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躲在楚天怀里不肯说话。
楚天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温声哄道:「衿儿别怕,他们什么也没有瞧见。」宋衿攥着楚天的衣袖轻轻应了一声,后穴里插着的蓬鬆尾巴也左右晃动着,十分可爱。
「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是羞也羞死了。」宋衿还有些后怕,躲在楚天的怀里撒娇。楚天搂着他笑:「那可不行,我昨日还怕把你肏坏了,没敢太用力呢。」
说着他的阴茎又沿着宋衿的肉缝捣进了花蕊里肏干起来,很快宋衿的声音变的甜腻,他抱着楚天的肩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呻吟地说:「啊啊轻点……骚狐狸要被主人干坏了呜……」
「哪里就干坏了,主人在给骚狐狸种上个小狐狸崽呢。」
宋衿已经被肏的说不出话,雪白的尾巴在背后摇晃,尾巴尖时不时钻到车窗外。
等回了府,半个城的人都知道了楚家少爷养了只白狐,走哪带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