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井,苏沫就见到严逸指挥着人卸布。
虽然苏沫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她拿了个红封给官差。
“小哥儿辛苦了。”
官差的手僵停在半空,他不知道这个辛苦费他该不该拿。
毕竟他这次来送严逸,纯粹是公事。
严逸颔首:“给你你就收下吧。”
官差收了钱,苏沫问:“小哥儿要不要进屋喝点水?”
“不了不了,我还要赶回去交差。”
苏沫点头。
她微微侧头,看向严逸的眼中有些困惑。
毕竟这些布匹值不少钱呢。
也不知道严逸在外面是有
了什么际遇。
严从玲围上前来,叭叭叭小嘴普通倒豆子般都说了。
“叔父,您不知道,叔母做出了白糖。”
严逸脚步一停,白糖?
白糖可是很贵的,苏沫竟然可以做出来。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严逸竖起食指在嘴唇比划了一下:“小玲儿,这个事儿以后断然不能在外面讲,知道了吗?”
严从玲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懵懂的点点头。
也无怪乎严逸叮嘱,他们家现在没有与守护这个东西相关的实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若是以前,他还有个读书人身份,可以庇护苏沫一二
。
可是现在……
一行人进到里屋,苏沫将白糖拿来给严逸看。
虽然不是特别的白,不过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
发财了。
他看向苏沫的时候,就觉得苏沫眼里像是有万千星辰,一闪一闪的。
严逸竖起大拇指,苏沫一仰头,一副傲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