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天铎顿时哈哈大笑,长公主也有些忍俊不禁。
“咳够了就回话。”蔺天铎没打算让她这样过关。装了半天样子,可让自己逮着了吧。
林夕媛想了想问:“可以说实话吗?”
蔺天铎道:“那自然。”
“挺好的,就是不用高攀就更好了,当然了,在下也高攀不起。”林夕媛道。
“这话有点意思。”
“在下会尽心为公子医治,这是医者本分,不愿以恩相挟。”
“对云家也是如此吗?”
“是。”
“那就算了。”
听他如此说,林夕媛松了一口气,蔺子恪却不高兴起来,虽说也知道人家不一定愿意,可这拒绝得这么干脆,也是让人很不爽啊……
林夕媛才顾不得这些,将药品交给了长公主,公事公办地把病给看了,她也不敢多待,这就起身告辞了。
人走了,蔺天铎咧着嘴笑道:“哈哈,说是不敢高攀,我看人家压根没看上你!”
蔺子恪无奈:“本来就是咱们在想当然吧?能做到这种地步的,能是一般女子吗?”
蔺天铎看了他半天,突然道:“这女娃其实挺有意思,要不你施个美男计把人拐进府里?”
蔺子恪感觉自己是要被逼的再次吐血了:“您说这像话吗?何况她那前夫还是出了名的四公子,人家会吃这一套?我看您还是收了这心吧……”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这个长公主就不乐意了:“那不过是外面胡乱评的,若不是恪儿久病卧床,哪一个你比不上了?”
这话让他没法接,接着是真咳嗽了,长公主见他咳得厉害,让人赶紧把新配的药给他服了。
蔺子恪服了药,病情稍缓,捏过瓶子一看,这字不算太好,倒也挺英气。
林夕媛告了辞,国公府的管家将她送出门,诊金也一并奉上,又叫府上派了马车送她回去。林夕媛在车上一看,竟然给包了八百两,对于诊病来说,已经是很多了。
从国公府回来,刚跳下车,林夕媛就在门口看到熟悉的人:“墨书,你怎么来了?”
“属下来帮世子送信。”墨书笑着掏出一封信件。
“他的腿最近怎么样?”
“行走愈发顺畅,娘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