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营想到说他们被人盯上的事,也点头表示明白。他这正要告辞,云敬之开口道:“我这腿始终还是僵硬,不知刘大夫可否费心?”
刘营这就纳闷了,你身边俩大夫了还要我费什么心?但是一看两人都在朝自己打眼色,当即道:“那老朽就开个通络之方吧。”
云敬之淡淡谢过,让墨书取了笔墨,刘营写完之后,又让他跟着去抓药。
晚上的时候,林夕媛看着他:“是不是你的身份暴露惹来人盯梢的?”
云敬之道:“问题不大,你别放心上。”
林夕媛懊恼:“早知道我就不来那一场了。”
云敬之抱着她亲了亲:“那个张萧既然要打你主意,不管怎么个过程,到最后还是得我出面解决,跟你没关系的。”
“那个张守备,应该没胆子派人来监视你吧?”
“如果我所猜不错,应当是他的上司尉迟崇。”
“白天你让刘大夫开方,莫非这尉迟崇和你的伤势有关,所以让他看了认为你腿尚未得治好安心吗?他一个地方官敢派人盯你,是不是上面有人啊?”
云敬之叹息:“这个时候你应该笨一点才好。”
真叫她猜对了……林夕媛心中顿时更加不轻松:“那你如今岂不是很危险?”
“无妨。”云敬之道,“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夕媛担心地看着他,“竟敢暗中迫害于你,这人来头不小。”
“这事你就别沾了。”
“可是已经事到眼前了。”
云敬之看着她,明显还是不想多说的样子。林夕媛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好,想了想自己现在也帮不到什么忙,便也不再坚持了。
她回抱着他:“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我当然不会着两次道。”云敬之见她不追问,略为轻松一点,“你少知道一点会比较安全,等以后解决了我再告诉你。”
林夕媛嗯了一声,云敬之拥着她躺下,手臂充当了她的枕头,侧身看着她:“就在这睡吧?”
两人这些日子都是各睡各处的,他很想念那短暂几日拥她入眠的时光:“想抱着你……我不会乱来的。”
只抱抱不摸摸?只蹭蹭不进去?这种话谁信。
以前那时候他腿没怎么好,躺床上翻身都费劲,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样,躺在他身边睡觉多危险啊。可是一想到回去以后,两人便不能常常见面了,又觉得很是对不起他,于是恶狠狠地说:“敢乱来我阉了你!”
云敬之低声笑了,看她又开始脸红,也不再逗她,只是将人抱紧了:“你不在的时候都不想回房睡了,睡了好久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