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绝望的看着白茫茫的雪地,痛哭出声,而旁边的宫女却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反而故意远离了她。
“冷不冷呀你?”安欢颜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冰凉如雪,赶紧把手炉塞给她。
“我不冷,我不冷,这不是在运动呢吗?”江星阔赶紧又还回去。
就安欢颜这体弱多病的小身板。
“都别争啦!奴婢特地带了两个手炉。”松烟说着把另一个手炉也递给江星阔。
“可以呀,欢颜。调教有方啊。”
江星阔接过手炉,安欢颜也眉开眼笑。“那是!”
二人叽叽喳喳聊了一会,一会哭,一会笑的。说到她这个病,安欢颜有意无意的隐瞒着那天晚上听到的消息,只说是不小心失足落水。
但是江星阔看得出来,毕竟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个天生藏不住情绪藏不住心事的人,此刻说谎,显得很是心虚。
你就看她说的什么。
“没有啦!我真的是意外掉下去的!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
江星阔扶额,“你没事就好。”
安欢颜讪讪笑着,用鞋拨弄着地上的雪。“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病着,你都会让太子哥哥的贴身侍卫带你过来偷偷看我,可是……父皇他,一次都没有。”
江星阔突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她比较好。
对于他的便宜老爹,这个国家的皇帝,她想起来脑袋就大。
只能也用脚扒拉地上的雪玩。
“这啥?”她捡起来,“你看!”
“是一个弹弓诶!”安欢颜接过去,摆弄起来。
害……这种转移话题的理由,也是不错。
一阵风吹来,凌冽的寒风已经悄悄带着些许温和的暖意。
“我该走了。总不好给人家留下把柄。”江星阔拍拍她。
“你管她呢!”安欢颜撇了撇嘴,把玩着弹弓。
“耳环呢?什么时候给人家?”江星阔伸手。
“诶你怎么知道?!”安欢颜坏笑着从袖子里掏出那对珍珠耳环交给她。
“你做春梦梦的哪个男人我都知道!况且这个把戏你都跟我玩过多少次了!每次都假装丢出去!”江星阔斜着眼睛看她。
?!
安欢颜不知怎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看的江星阔一阵诡异。